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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假装没听到,目光扫视过所有人:“今天,多谢诸位了。”
“没有,是我们该感谢祭酒,让我们有了开眼界的机会。”
义妁这番话,代表了所有人的心声。
她眼波盈盈,又道:“就是不知道这试药环节……我们有没有机会一观呢?”
“没什么,想去就去看吧。”
至于江充愿不愿意被人围观,那就不是江陵月要思考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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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充如约带着一群病人们前来,江陵月并不意外。但让她无比吃惊的是,他自己也不慎得病了。
“这……”
拖着病体,还要找来一圈人,江充为了这一回出使真是拼了。
江陵月的目光难免带上这么些意味,而江充呢,唯有苦笑。
唉,说多了都是泪。
一行罗列着病症的单子上,他选中了痢疾。痢疾是最容易找到的。
但是,江陵月特地标注了,最好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食物而得了痢疾。这让江充困扰了很久,他从赵国太子宾客做起,已经很久没见过不干净的食物了。
这让他哪里找去?
思来想去,江充一咬牙,直奔……酒楼后厨的泔水桶而去。
江陵月喂丸药的手一顿。
“你不会吃了泔水,自己得了痢疾吧?”
“……”
江充的脸突然一瞬爆红。
“是他们把病气过给我的。”他挽尊道。
“什么别人过给你的。”
江陵月半点没相信:“估计是你碰了泔水桶,病从口入了呗,干嘛都怪别人,自己不拿肥皂洗手,活该。”
再一想,哦,江充在肥皂发明之前就滚出长安了。
这么一想,好像也不能怪他。
其余的病人来的时候还瑟瑟缩缩的,一见是医校的人却不怕了。甚至于,他们明显认得出来李殳玉和义妁等人。
服用江陵月药丸的动作也顺服了许多。
李殳玉也认得他们:“哦,是你们啊。”
长安城并非所有人都能吃饱的。这群人在闾左中也是最贫穷的,时不时靠吃附近酒楼的泔水为生,拉肚子是家常便饭。
没办法,拉肚子固然难受,但是饿肚子更难受啊!
是以,每当义诊时,他们就会趁机薅上医校不少副药材。一来二去的,李殳玉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