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呢?
校尉士兵们脑子转了个弯,机灵点的一下子明白了关窍。不那么机灵的则缠着身边人问,被后者在眉心狠狠敲了一爆栗。
“你傻啊!这人既然能听懂咱们的话,肯定听见女医说他遇人不淑了。他要不是左贤王本人,干嘛那么生气呢?”
“哦哦哦!”
“原来是这样!”
“女医真是这个!”还有人比了个汉朝常见的手势,意思和和后代的大拇指差不多:“我这猪脑子,咋就没想到呢?”
江陵月心虚地笑了下。
她钓鱼执法是真的,可那是为了合理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至于到底知道怎么左贤王的身份嘛……
其实是系统透题的。
_(:3」∠)_-
对左贤王的处置不用多费脑筋,光他在战时“忙里偷闲”淫辱妇女这一条,就足够第一批匈奴俘虏恨他入骨了。汉军甚至都不用分心多管,这些人自然会把他看得牢牢的,杜绝哪怕一丝逃跑的可能。
“要是把他带回长安给陛下看,陛下得有多开心啊?”江陵月忍不住感叹道。
左贤王的地位和先前俘虏的休屠王、浑邪王大不一样。那些和匈奴王庭的关系更类似于分封制,单于充当着联盟共主的角色。可左贤王呢,就好比周天子的太子。
试想,百年敌国的太子被爱重的将军活捉了回来。刘彻看到了还不得心率和肾上腺素一齐飙升?
逆料,霍去病却不见得多高兴。
他点了点头,赞同了江陵月的话。英挺的剑眉微蹙,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
有心事。
江陵月试探地问他:“军侯是在担心大将军?”
左贤王本人拉得不行,但他爹单于伊稚邪却绝非善类。卫青的骑兵素质不如霍去病的,手下还有一群关系户。东线打得越容易,西线可能就越艰难。
霍去病没应答,却用眼神默认了。
因种种缘故,他不愿意直言此事,
尤其是当着众多属下的面。焉知传出去会变成什么样。
江陵月理解地颔首,忽又眨巴下眼睛:“既然如此,军侯为何不亲自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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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的神情终于轻松了少许。
“可。”他说。
意外收获掉落的左贤王后,江陵月也检测了这一片穹庐附近的水源。意料之中地没问题,很是干净。
要不,左贤王也不敢放肆在这片活动不是?
当下,她就命人划出一片火墙,引燃烧出大片的草木灰。分发下去后,又强令他们在附近的河边狠狠洗了个澡。
无论是汉军还是匈奴人,都要洗。
江陵月没亲眼去看。
但据洗的人说,他们洗完后,水流都被染黑了。
“……”
但满身水汽,卸去尘垢的汉军却不这么想。他们像是经历了一场深度水面,各个都精神百倍,恨不能再追匈奴五百里地。
这种精神状态反而让江陵月担忧。她私下找了霍去病:“军侯,要不咱们下一道命令吧?禁止汉军别和匈奴女子有瓜葛?”
匈奴人被俘后,自动归属为奴隶。
汉军都是
她说话时,还有点担心霍去病会不同意——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忍心见到男性对女性的暴力压迫,也不愿左贤王等人的恶行由汉军再实施一遍。
但霍去病却是个封建古人,或许类似的事对他来说,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