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功劳,不用多说。
江陵月摸了摸下巴,看来得给科普组的人加鸡腿才行。
嗯,就这么决定了。
打听完想知道的,她就推销起自己的义诊来:“大哥您不是刚刚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么?是这样的,我们这儿呢,是给人看病赠药的。”
汉子自以为了悟:“哦,你们没钱租铺子,所以就搭个棚子……”
江陵月忍笑道:“不是,我们是义诊。诊疗和赠药都不要钱。不过,就是大雪后的这几天功夫,雪化了就撤了。”
“不要钱?你说的是真的?”
汉子满脸愕然,旋即化为深深的疑惑。这时候还没后世那么多弯弯绕,他并不怀疑江陵月在搞什么诈骗活动。他只是……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冤大头?
江陵月笑笑:“您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不要钱,看看身体有什么毛病?”
汉子犹豫了下,又想起刚才的热粥,咬牙伸出手来:“可以,大夫你看吧,不过我身子好得很,没什么……”
他还没说完,淳于阐已经把手搭在脉上:“肝气郁结、肾精不足、寒滞肝脉……不过还好,不严重,最近少行房事、少做重活就好了。”
通俗来讲,就是养胃了,要休息一会儿。
汉子别的听不懂,“肾精不足”四个大字却听懂了,顿时臊了个大红脸,低头讷讷不成言。
而淳于阐的身后,十几个学生们脸都涨得通红。
——憋的。
江陵月一个眼刀飞过去:“笑什么笑?记得我给你们上课你一天发过的誓么?当时都怎么说的?”
如有违背,天地鬼神共击之。
学生们顿时不敢笑了。
其中有一个憋坏了,竟然从喉咙里憋出个嗝来。把原本紧绷的气氛弄得好笑又尴尬。
“哎,哎……别生气啊!”
那汉子竟没生气,挠了挠头,反而把过错揽在自己头上:“是我,咳咳咳,最近要孩子急了点,才会……咳咳咳。”
外面天寒地冻的,和屋里人缩在榻上,可不得发生些什么么?
江陵月摇头:“是这些孩子们不懂事。”
让他们来义诊见见世面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以后正式给人看诊了却嘲笑患者,那还了得?
她凛如冰雪的眼神扫过一干学生:“知道自己做错了?还不赶快给这位大哥道歉。”
学生们的脸再度涨红,这次是羞的。但江陵月的命令没人敢违抗,所有人都乖乖低下了头:“大哥不
()好意思,
是我们错了。”
“我们不该,
不该……”
“不该嘲笑你!”
汉子好脾气道:“没事,就是那个、那个、有个事……”
他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吞吞吐吐了半晌:“能不能让我屋里人和儿子姑娘也来看看?大夫你这么厉害,我怕他们身上也有毛病哩。”
“没问题。”
江陵月说道:“除了您家里,这条街的附近身上有病的都可以来看看。有得了冻伤、风寒的还能来拿药。”
“药?还有药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