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其元看着江辰,赤手空拳地走了出来。他连忙护在他的面前说道:
“谁让你出来的,我给你说我能应付,快点进去。”
江辰用手拍了拍面前韩其元的肩膀对他说道:
“谢谢你,韩将军。只有你在危机的时候,肯挺身而出,为我的安危着想。江辰感激不尽。”
韩其元看着面前的江辰,激动地对他说道:
“保护你们每个人的安全,是我份内的责任。我不是跟你说了,要你找个机会赶紧走吗。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江辰对着面前的韩其元说道:
“既然他们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我怎么会连累你们,为了我而搭上性命呢。”
只见对面的元彪,见江辰毫无畏惧地主动走听了出来。他只知道江辰年轻,但没有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十八九岁的英俊男子。
他朝着江辰大声说道:
“你就是江辰是吗?”
江辰见那人问话,他强硬地对着元彪说道:
“是又怎样,你不是兴师动众的想要抓我,替耶律罕报仇出气吗。你带领的兵马是不是朝廷的,你私自领兵出来,有你们上司的指令吗。像你这种不计后果忠奸不分之徒,光凭着一腔盲目的追随,就能代表你是个忠义之人吗。你别忘了,你手下的将士是朝廷的将士,他们应该忠于的也是朝廷。就这样被你裹协着,突然就变成了朝廷的叛军。你想过你这些兄弟们以后的出路吗。你把我抓走就是杀了我,也不过是泄你的私愤而已。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会用我的安全,威胁到皇上对耶律罕的叛决吗?你要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你就是太幼稚了。”
元彪听了江辰的一番话后,就冲着江辰大声说道:
“江辰,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改变主意。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我就是要拿住你,去跟皇上谈判。让他放了耶律元帅,皇上要是一意孤行杀了耶律元帅,那你就只要去给他陪葬了。”
江辰知道了他抓自己的意图后,迅速虑了一下即将面临的状况。
自己一个人,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难冲出他们这些手执弓箭的士兵之手。
他必须针对面前的状况,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他见元彪说出了自己的诉求。就对他说道:
“元彪,难道像你这样的武将,都是都是这么冲动,做事情不经过大脑的吗。我江辰不过是宣武朝的一个使臣,对你们来说就是一个外臣。你觉得我的份量能重到影响皇上对耶律罕的处置吗。皇上如果放掉耶律罕,你觉得耶律罕会善罢甘休,从此安分守己的生活吗?你错了,你应该了解耶律罕,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就是朝堂上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他要是不追求到手,是根本就不肯擅罢干休的。皇上比你更了解耶律罕,他怎么会傻到为了我一个外臣,再给北国留下这么大的一个隐患呢。我知道你是恨我,用让他继承皇位的借口,把耶律罕给骗进了皇宫,从而让他失去了自由,对吗。”
元彪听着江辰说完后,然后对怒气冲冲地对江辰说道:
“耶律元帅做皇上,有什么不对。他即能带兵打仗,又是皇室子孙。那个太子之位,本来就该由他来做。那个皇上的私生子,他不过就是流落到民间的一介凡人罢了,难道只因为他身上流着皇上的血,太子之位就应该让他来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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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看着面前急于为耶律罕辩驳的元彪说道:
“元彪,我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自古以来继承皇位都是有顺序的,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皇上有自己的亲子,为什么要立一个子侄来继承皇位呢。这于国政不合,更于亲疏不容。而耶律罕明知道自己子侄的身份,根本就做不了太子的情况下,还屡次三番的去谋杀亲子。你说说他这样的行为算什么。你只知道一味的拥护他,他这次以带罪之身,偷偷潜出京城,私自调遣驻守边境的十万之兵。他想过把驻边的大军调走以后,一旦我朝领兵来犯,你们无兵可守,我军是不是可以长驱直入,让你们北国的国土丢失,这个丢失领土的大罪又该谁负责。你现在怪罪我欺骗耶律罕进宫,他要不是急于篡权夺位,能被我一番话就骗进宫里吗。再说了,如果不是我把他引进宫里,你知道这仗一旦打起来,你们双方的将士和百姓,要死多少人吗,那可是你们的兄弟姐妹。”
元彪听了江辰的话后愣了片刻,但又不想当众被江辰给问住。
为了掩盖他内心的变动,他故意提高嗓门,大声地对江辰说道: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想要为自己开脱,也不用把我们元帅说的罪大恶疾吧。他就是有诸多不是和错误,可他在我们这些人的心中,就是领着我们可以开疆阔土的元帅,是我们北国的定海神针,任凭你怎么抵毁,我们大家就是拥戴他支持他,就是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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