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在想”
“什么?”
孟璃大脑混沌,连指尖都是酥的。
以至于她连自己怎么起身站到钢琴前的都不知道,双手猝不及防按上琴键,琴音凌乱无序,她也无力招架,直往钢琴上趴。
“在想,”靳时跃看着她高高盘起的头发,正在摇摇欲坠地乱晃,“该换我,骑。你了。”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发红的耳廓。
她时而低头,时而伏身,时而艰难地撑着胳膊,避开琴键。时而昂起头,拉长了她的颈线。裙子的设计,后背露了大半,她的脊柱沟很深,蝴蝶骨也凸显。
他低头,吻了吻。唇沾上她的细密的汗。
高跟鞋尖细的鞋跟总时不时点地,与地板摩擦,一声声清脆又挺磨人。
孟璃有些恼,让他别太里。
他只问,“痛?”
孟璃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迷迷糊糊地摇头,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反而更嚣张。
“那为什么不?”
“”
回到房间,他的衬衫和西裤就扔到地上。
孟璃还穿着那条被他揉得皱皱巴巴的裙子,像搁浅的鱼游到了岸边,濒死之后又获得新生。微微张着唇轻轻喘气。
他半趴在她身上,沉沉的胳膊搭在她胸膛,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也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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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把玩着她柔顺的头发,缠在指尖。时不时吻吻她的肩膀和脸颊。
两人在一起,他除了亲她就还是亲她,像是怎么亲密都不够。
沉默了会儿,孟璃口干舌燥地砸砸嘴,终于忍不住,翻身,伸长胳膊,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烟和打火机。
她半撑起身靠在床头,拨出一根女士烟,打火机清脆一声响,烟头冒出了猩红火光。
靳时跃懒洋洋睁开眼看她。
她坐着,他还躺着。胸膛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别提多性感。
孟璃夹着烟,浅浅吸了口,随后俯身,故意恶趣味地将烟雾呼到了他的脸上。
隔着朦胧弥漫的白雾,他那双天生缱绻的眼睛似乎变得异常深邃,暗流涌动。
“不来根事-后烟?”她眼尾掠过一抹狡黠。
他不言语,胳膊撑着身体,肌肉随之紧绷。
拇指和食指指腹捻着烟头,从她的嘴里一夺,胳膊一转,递进了自己的唇边。两腮凹陷,眯了眯眼。
吐出烟雾时,勾起一边嘴角,“谁说只能事-后抽?”
看起来坏得不得了。
孟璃还没有所反应,她的裙边再一次被掀起。
他就跪在她身侧,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线条都恰到好处,赏心悦目极了。
唇里衔着烟,烟雾寥寥往上,他眯着眼。会在烟灰摇摇欲坠时,夹着烟伸长胳膊,往烟灰缸里掸一掸。
他可以做到汹涌又闲适,慵懒又蓬勃。
他那张脸长得实在多情浪荡,而此刻,他也的确浪荡,坏得彻底,也迷人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