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大家一起把那什么《第五共和国》多看几遍吧,我看搞不好时煜就是从这片中找到了灵感。
否则,无法解释他身边,每个玩这片梗的亲朋好友,实力都突飞猛进!”
整個休息室内,一片鬼哭狼嚎。
提出的建议,也只能用亡国之兆,朝堂上一片妖魔鬼怪来形容。
从科学角度而言,当然认为时煜这个最新变化,也不过是最近才研究出来的新东西。
但从时学角度来看,他肯定早就把它捣鼓了出来,可就是拖着不用,直到最关键的比赛才拔刀。
龟龟,这藏了也太久吧?
面壁者吧这是!
“加油啊!昌浩——唉,算了,已经加不动油了。”
金院长面如死灰地看着今天这个结果。
在媒体的预热渲染下,这场应氏杯五番棋已经被广大棋迷视作了终极一战,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可没想到,被所有人给予厚望的姜昌浩,一上来就吃了把飞刀,出师未捷,中道崩殂,这谁受得了?
如果这比赛是在韩国举办,金院长报警的心都有了,再不济也得联系一下主办方,接下来的比赛延期举行。
可偏偏这比赛不归韩国管,唯一的插手方式,是继续效仿第一届应氏杯那样,整个人往地上一躺,摆动四肢,当场撒泼打滚。
然而时过境迁,这一套已经不管用了。
就算己方真挂的下脸,别人也肯定不惯着己方。
现在唯一能做的,依旧只有汉弗莱式的危机公关四段论。
第一阶段:我们宣称时煜并不强大。
第二阶段:我们宣称也许他很强大,但姜昌浩没必要特别针对他。
第三阶段:也许的确应该针对他,但当下什么都做不了。
第四阶段:也许当初从一开始就该针对他,但现在已经太迟了。
目前,正进行到第二阶段,金院长正在研究具体台词该怎么写。
“你们啊,病情也太严重了吧?这只不过是五番棋第一局输掉而已,这不是很常见的情况吗?至于这样吗?”
面对大家这种如同出殡一样的心态,曹燕薰忍不住摇头。
在姜昌浩浩如烟海的番棋交战中,五番棋上来先输一局,只能说是家常便饭。
就算先输两局,表演让二追三,都是再理所应当的事。
“姜前辈有多厉害,我们当然清楚,问题是。”崔独挠着后脑勺,愁眉苦脸道。
可问题这是时煜啊!
别说是五番棋,哪怕是十番棋,第一局棋被他这样拿下了,都感觉后面几盘棋可以直接投了好吧!
“曹老师,姜前辈这局状态怎么样?”李弦铁认真问道。
第一局惨遭飞刀重创后,姜昌浩这一天一夜都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里,除了曹燕薰,没有任何人能与他见上一面。
如果是其他人变成这状态,那多半是道心蒸发,直接转职家里蹲了,可姜昌浩不一样,他必然有手段!
“他现在连我也看不透现在的他。”曹燕薰沉吟道。
作为姜昌浩的老师,他自认为对这个入室弟子了若指掌。
可这两天的姜昌浩,他却难以说清,究竟是个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