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以为自己目的达到的阮清清满意地笑了。“是吧?那姜大师肯定也不介意跟我做个朋友了?我也想有姜大师这么厉害的朋友!”姜栀悠悠道:“看缘分吧。”见状,阮清清开心地往旁边一望:“宸哥哥你听到没?姜大师答应跟我做朋友啦!”还下意识想和从前一样,去挽他的手。可这一次,却被男人躲开了。陆司宸面色淡然地将自己的手一抬,让阮清清的动作落了个空。“是吗,那很不错。”阮清清顿时一怔,望着自己抓了个空的双手,有点委屈。难道从昨晚说开之后,他就连碰都不愿意让她碰了吗!她知道,陆司宸多半是这么想的,因此不禁更委屈了。不过,既然她这会儿已经在这里坐下了,就不会轻易走开!她就是要故意坐到他们二人中间,不让他们俩坐一起!姜栀倒是没空关注她的这些小心思和小动作,也不想关注。看了会儿台上,她对坐在自己另一边的张凝安说:“这韩国术士使用的符咒和术法,未免太眼熟。”“谁说不是呢?”张凝安无奈道,“这可不是巧合,完全就是抄袭!小姜你还不知道吧,他们那边的修道者也叫某某道士,某某真人,还有他们平时修炼的方式,和我们简直不要太像了!”姜栀感觉自己开了眼界:“他们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偷学?”“哎,何止这样!他们不光偷学,还经常声称是我们偷学的他们!”真是说起这个就来气。听到张凝安的话,旁边的其他大师们表情也都有些愤慨。没错,这些韩国术士也是相当令人生厌,而且作风很恶心,他们早就看不惯了。可他们一贯也是拿这些人没有多少办法,时常只能就当作吞了只苍蝇一样不了了之。要说斗法的实力呢,对面其实并不怎么强,华夏对上他们,胜率还是比较大的。但这些人恶心就恶心在,每次不管输了还是赢了,都会说一些让人反胃的话。姜栀起初还不太明白,到底能有多恶心。直到亲眼见识到对面在被华夏打败之后,张口说的那些话,才终于懂了。“哼,我们认输!不过你们这些华夏人别太得意,我们只是曾经一时不慎,让你们把我们的道法偷学了过去。说到底,你们所学的这些东西,都是从我们这儿传过去的!”张凝安当即露出了一脸窒息的表情,抬起手指着对面那些不要脸的家伙,手都开始抖了。“你们……又来了是吧?到底谁偷谁的,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韦道长和陶道长也一副和对方理论的样子:“阳炎真人,请你们的人谨言慎行。输了不可耻,可耻的是输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言乱语。”阳炎真人自然就是韩国修士中年纪最长,地位最高的那位。闻言挺着胸脯,抚着胡须回道:“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为何要谨言慎行?莫不是你们华夏人心虚了吧?”“你……”韦道长和陶道长相视一眼,高血压都上来了。没办法,对面实在太无耻了,还很不要脸!华夏几千年的玄术文化和信仰,就凭他们一句话,就变成他们那儿传承下来的东西了??作为华夏人,还是修道之人……绝不能忍!正做足了准备,打算继续和他们理论,却听姜栀忽然淡淡开口:“心虚?要心虚的,应该是你们这种连符咒的真实模样都不知道的半吊子吧。”“你们方才在斗法时使用的五雷符、黑杀咒,一看就是随便抄的,连一半的作用都发挥不出来。”“什么?他们用的是五雷符和黑杀咒?”华夏这边的大师们惊了,他们完全没看出来!大概正因为对方抄的太失败了,导致他们都认不出!没想到姜栀却看出来了,这眼力真是不一般!听到姜栀的话,对面的阳炎真人面色一顿:“……年轻人,你莫要胡说,我们使用的符咒和术法,都是先辈传下来的,不可容你这样侮辱!”翻译小哥一头冷汗地转达了他的话,随即看向姜栀。却见姜栀不咸不淡说:“哦?既是你们先辈传下来的,那意思就是,只要能使出这些咒法,并发挥出它最大威力的人,就是你们的祖宗了?”听完翻译小哥的话,阳炎真人再次一愣,而后冷笑一声。“呵,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世上没人有这样的能力,除非回到数千年前!”他心里很清楚,这些法术和符箓确实是来自华夏,但如今就算是华夏术士,也没人会这些!没错,他们修习的这些术法,的确是从华夏那边偷来的。但他们的宗旨一向就是,只要自己学会了,那就是自己的!更何况如今连华夏的道士都使不出来了,就更方便让他们占为己有了!正是由于这种底气,阳炎真人才如此笃定,且并不把姜栀的话放在眼里。姜栀继续问:“那赌不赌?假如我能做到,你们全都跪下给我们磕个头,再叫我一声姑奶奶怎么样?”阳炎真人眼睛一眯,精明得很:“那要是你做不到,你们华夏人就得公开向我们道歉,并承认我们才是道术发源之地!”两人的对话一出来,就把场馆内所有人都惊住了。这赌注貌似太大了点!听起来就好狠!不过他们反而更期待了有没有?已经想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了!但究其根本,这赌注的关键就在于,姜栀到底能不能如她自己所说,成功施展出那五雷符和黑杀咒的十成威力。所以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这……小姜,你真要赌吗?”张凝安肉眼可见的紧张,师兄李文宣,还有一旁的韦道长等人也面色凝重,似乎在思考什么。姜栀扫视了他们一圈,问:“你们相信我吗?”话音刚落,众人相视一眼,忽然定定地点了点头。齐刷刷的,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姜小道友……我们信你!这个赌,我们跟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