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溢出来。
身形健硕的男人高仰着脖颈,c息沉重,随即丢开了手里的柔软,跨步下c。
将东西系好丢进垃圾桶。
赵盛捋了把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胸膛起伏着,汗液凝成珠沿着肌理分明的腹肌滚落。
旁边玻璃几上放着早就晾着的热水,此时已然变温。
赵盛拿过杯子,到了半杯清水,随即转身走到c边。
床上微微鼓起一块,像一摊软泥,缓慢的起伏着。
洁白的b部,一片糜红。
男人将人翻了个身,单手扶其人的脖子给她喂水。
清凉入喉,干哑的感觉稍有缓解。
绮罗微微睁开眼,看见男人的脸,轻哼一声,躲开他的手,滑进了被子里。
赵盛见状,自己一口喝完了剩下的水,又转身到了一杯,一口饮尽。
随即回身,将c上的人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骗子,大骗子。”说好了温柔点的。
埋在颈窝里的人绵软的声音里尽是控诉。
赵盛眼底满是餍足,听人说话,只觉可爱得不行,低头亲了人脸颊一下,道:“我这实操没让你舒服?”
绮罗不想听他说话,直接闭上眼装死。
赵盛也不介意,重新给人放了热水,让她先泡着解乏。
自己回卧室去收拾了一下。
一夜没睡几个小时。
天际未明,基地的大门便又一次打开。
又来了一批新的幸存者,基地内现在还有许多空余的房子,军方也在派遣幸存者搜寻小队,将人带往基地。
赵盛早上拿着储水桶去水源地接水时,看到他们这区又新住进了一些人,多留意了几眼,便收回视线。
家里的小娇娇估计快醒了,他得快点回去。
一晚上囫囵吞枣的睡了几个小时,绮罗睁开了还有些困倦的双眼。
因着情力的修复,身体已经不再酸软,精神却有着欢愉过后的懒倦。
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身上很干爽,底下的床单也是新换的,被子盖在身上直往下滑。
她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被男人放进浴缸之后就睡过去了。
然后就一觉睡到现在。>>
有些狭小的卧室被简单布置了一下,多了地毯、沙发,一个玻璃圆几和两个床头柜。
绮罗想找手表看一下时间,就看到右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张便利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