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点,她太阳穴隐隐作痛。
“当我刚才没说。”沈辞决定不挑战女孩的底线。
“懒得理你。”桑知语转身,回到房间里呆着。
站在原地的沈辞,定睛注视了好一会女孩的背影。
依照往常,桑知语的情绪不应该这般淡。
她今天罕见地没露出对自己的厌恶和不耐烦,连敷衍自己都懒得敷衍了,若说她无视他吧,她也不是无视,似乎是感到疲倦了。
她在疲倦什么?
沈辞习惯性地跟着女孩的步伐,进入她的房间。
“老婆,你今天不对劲。”
直觉告诉他,桑知语今天不对劲。
他想弄清楚原因!
桑知语躺在床上,眼皮也不抬地道:“我不对劲的地方多了去,你别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什么都要弄得明明白白。”
她这哪是不对劲?
是沮丧!
一种拿前夫无可奈何的沮丧。
“工作不顺利,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沈辞没敢提,让桑知语换一份工作的事,但桑知语从未表露过对这份工作厌烦,他倾向她的不对劲是后者所致的。
桑知语不言语,将前夫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
女孩沉默地打量自己,像无声说:你就是我遇到的麻烦。
沈辞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他出门在外半个多月,天天都想早点回来见到她,而她仍是不想见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