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一会儿,车就停在了凤佳的公寓楼下。
凤佳原本还想再挣扎一下,但刚要说话却忽然注意到顾屿深左脸上那个隐约的红印。
凤佳:……?
不用问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她又看向南知,一时之间竟心有余悸。
居然敢扇顾屿深巴掌,这胆儿也太大了。
凤佳震惊着,最后都不知道怎么下车的,等回神时顾屿深早就驱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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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到南知住处楼下。
她已经睡着了,顾屿深没有立马叫醒她。
小姑娘睡得挺熟,呼吸匀畅,胸前一起一伏,月光落在她脸上,白莹莹一片,像块滑嫩豆腐,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试试是不是真的脆弱到吹弹可破。
顾屿深忍不住俯身。
她似乎是察觉到他靠近的鼻息,偏了下头,软绵绵地咕哝一声。
自从重逢后只见识过南知面对他时的冷淡疏离,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全无防备的样子,跟从前时一般无二。
顾屿深缓缓靠近,像是要埋进她的脖颈。
“滋滋。”他哑着嗓唤她名字。
他想起傍晚南知鲜红着眼眶愤怒冲他说的——既然做不了最亲密的人,那至少别让我恨你。
自从那晚在酒吧外再次看到她,顾屿深竭尽全力克制的都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全数砸毁在地上,碎成了渣。
他忍住想要攥紧她腰肢的冲动,克制到手臂上青筋尽显。
他低声说:
“你这么好,想要得到你,总得不计后果。”
他这条命硬,母亲和父亲的死都没能带走他。
可只要南知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他这条命也都摇摇欲坠。
一切都早已成定居。
就像那年万圣节,他们确定关系的那个夜晚。
他搂着打扮成黑无常模样的南知说玩笑话——那就索命吧。
一语成谶。
既然如此,索性都给她得了。
顾屿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