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曣边躲边喊:“二爷爷,我现?在是储君,不能打?啊疼啊!”
“储君?”阆王又是扫帚挥下去:“别说你只是储君,便是做了天?子,我也打?得!”
“说,你把?蓁蓁藏到哪里去了?”
褚曣腿上挨了好几下,疼的他龇牙列齿,用?樾州话道:“二爷爷,我说我说,您能先不打?了不?”
“你说不说!”
眼看腿又要遭殃,褚曣眼疾手快的扯了个侍卫过来,藏在其身后:“东宫!蓁蓁在东宫。”
阆王一听更气了。
东宫?他将人?带到东宫去了!
那岂不是很快所有人?就会知道蓁蓁这两?日宿在东宫!
“这狗崽子!”
“你要翻天?了是吧?”
侍卫夹在中?间走也不是,躲也不是,苦着脸望着阆王。
阆王上前一把?将人?扯走,对着太子狠狠一扫帚下去:“敢拿蓁蓁名声来要挟?我看你今天?能往哪儿躲!”
褚曣背上挨了一下,也不顾得疼,边跑边求饶:“二爷爷我错了,我今天?是来提亲的啊!”
“二爷爷,不要打?脸啊,等下蓁蓁不喜欢了。”
“嘶,啊,腿要断了。”
“二爷爷”
屋里的动静与太子的声音穿破朱红大门,清晰的传到长福与礼部尚书的耳中?。
礼部尚书从最?开始的惊吓错乱到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低着头心里止不住的发毛。
完球了,他会不会被暗杀?
长福见他腿都在发抖,心有不忍,加上自觉失职没有及时将他带走,遂好心安抚道:“只要大人?将这事烂在肚子里,保准活命。”
礼部尚书抬头看他片刻,伸手捂了捂耳朵:“什么,长总管说什么?”
“我今日出门暂时失聪,什么也听不着了。”
长福:“”
好拙劣的演技。
他笑了笑:“若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包括大人?的家眷,后果怕是”
礼部尚书重重点下头,继续装聋。
长福知他听进去了,便道:“暂时失聪可不是小问?题,待晚些时候我禀明殿下,给大人?寻个太医瞧瞧。”
礼部尚书一听便知这事能遮过去了,感激万分:“长总管大恩,我必铭记。”
长福颔首,没再吭声。
怪不得殿下今日不穿玄袍,也不用?金带,更不戴龙冠,合着是早知道要挨这一顿打?。
如此想着,长福心中?便无波无澜了。
将人?少主拐走两?天?两?夜,挨这顿打?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