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站在临界点上,玄斐然默念心经,分散注意力,穴缝里的舌却越发灵活,他甚至张嘴全部纳入阴部,舔得啧啧有声。
将她再一次卷入情潮。
就在玄斐然以为这一次可以喷涌而出时,穴又空了。
趁着她分神,男人拉起她一条腿,掌心罩在穴外拍打挤压。
拍打声清亮,淫水儿被打成细末,手掌侧过来小鱼际卡在穴口,又出去。
她想,那处一定被扇得红肿。
五指覆盖在下面,轻柔抓一会,又展开,连着扇打了十几下,又移到臀瓣上。
这次有点疼,疼里带着爽。
穴口彻底被打开,还没被鸡巴肏,就软得毫无主张,一副任由人采撷的模样。
即使已经汁液淋漓,她却一次都没到。身后人很懂,将她高高抛起,又撤手不管。但即将落地之时,又带她再赴青云。
穴肉不用刺激,自主开始收缩,不管什么东西进来,只要轻轻一碰,她马上就会丢到魂飞魄散。
玄斐然难耐扭着腰,让羊绒布料擦蹭乳头,缓解体内欲火,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确实已经将她彻底挑逗起来。
让她像个荡妇母狗一样只想求肏。但她最后的尊严就是闭嘴不求。
身后响起皮带金属扣相撞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布料擦蹭声。
眼泪翻滚得急促,她哭得胸腔都震动。
下半身欲求不满,上半身却心死如灰。
是比凌迟还折磨的酷刑,她宁愿以死解脱。
男人握住阴茎顶在穴口,轻易就闯进半个龟头。
玄斐然哭出声,她再也回不去了,这个身体接纳了不该进入的东西。
努力缩穴,想排除异物,意外听到身后人的一声抽吸。
这是从进屋至现在,他发出的唯一声音。
鸡巴最粗壮的部分肏进去,再压制女人往前一送,整根阴茎堵满了穴道,瞬间嫩肉密密匝匝吸附上来。
玄斐然绝望地哽咽,抽泣得甚至难以完整呼吸。
舟笙歌无奈叹气,缓了节奏,双臂抱住她缩动的肩头,“自己男人的鸡巴都不认识了?”
“?”
葫芦:……这两人好难搞,前戏这么久了才进入正题。好吧,这证明弟弟有服务精神。玄斐然始终没有脱下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舟笙歌剥开挡在阴户上的珍珠长驱直入,双手托住乳房下缘,食指与拇指捻住乳尖。
“唔哈……”
他缓缓开始抽动,珍珠用同样的节奏磨在阴蒂和会阴部,内里火热潮湿,外面也水乡泽国。
“舟……舟笙歌?”
“是我。”
太过震惊,玄斐然想转身确认,舟笙歌却不让,用鸡巴把她钉在门上,入得慢条斯理。
好不容易集聚的快感又凉薄消散,浪潮未到高点又风平浪静。
玄斐然要疯了,甬道内的蚁噬感越加强烈,肉棒碾平了每一处褶皱。却浅尝辄止,不给个痛快。
深处的痒和欲连同水润一起被肏出来。
尤其这熟悉的声音给了她安心。
逼里夹着的东西是惯用的硬度长度和角度,玄斐然主动撅臀浅浅套弄阴茎,啪啪撞在他小腹上。
“肏我,舟笙歌。”
“这样?”他摸索上腰肢,用触觉感知彼此。
“……再快点。”
“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