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玄斐然关掉日光灯,拧开红灯。
微弱的光在完全密闭的黑暗中只提供一丝丝亮。
沉闷粘腻,一如两人身上的薄汗和呼吸。
往浅盘里倒上显影液和定影液,抽出胶片,凭触觉感觉正反面,然后放进暗袋。
玄斐然的动作认真而沉默。
“你看到了?”她问。
两人裸露的胳膊相贴,舟笙歌挨着她,若即若离。
他喉头滚动,眼神如这灯光一样暗。
“所以撸给我看。”玄斐然终于看向他。
时隔一个多月,她再次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撸给我看。
舟笙歌贪恋回望她。清澈的双眸没有感情,红唇轻翘,唇珠水润微嘟起。她戴着手套和粗帆布围裙,神色淡得好像在聊天气。
“好,这样公平。”
玄斐然扭过头,再没去看他。
她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他喘息渐浊。
很安静。只有胶片在显影液里洗涮时候触碰塑料盘的声音。
定好tir,红色硕大阿拉伯数字倒计时突突地往回跳动,离终点一步步靠近。
玄斐然坐在操作台前,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很浅淡的低落在心里游荡。
舟笙歌始终站在她身侧,她甚至能感到他释放出的那东西的温度。
很烫,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要碰上她的肩膀。
他却拉开最后礼貌的距离,给彼此的赤裸留有余地。
舟笙歌凝着她的发顶和侧颜,舌根发麻,咬紧后槽牙,制止崩溃的快感。
带有薄茧的手握住阴茎,冲着她一下一下套弄。顶着圆润光滑龟头撸到根部,包皮贴在掌心被带上带下。
“姐姐……”
浑浊混乱的呻吟。
他喜欢了他多久?久到他已经记不住时间。
少年的情芽萌动是她,性幻想对象是她,从幻想投射到现实里的人也是她。
舟笙歌不管别人怎样评价玄斐然,他自有他的想法。斐然姐姐的美,不止是外在的。她真的不用那么拼,那么孤寂,如果她愿意回头。
她会看到他一直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