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
只是如今,他愈发觉得灼热、难捱。
整个人就像要炸裂开。
那东西还是兴奋着。
即便他别开脸,尽量不去看她,可落在手掌里温热暖腻的触感,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
自己在肖想什么。
更完衣裳,沈蹊一刻也不停,匆匆走出房间。
他觉得,自己或许要去水牢里面清净清净。
……
醒来时,兰芙蕖头疼欲裂。
她躺在自己的军帐里,周遭是暖醺醺的香气,将她的身形包裹得分外严实。一睁开眼,二姐正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本话本子。
见她醒了,对方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
“怎么样,三妹,头晕吗?”
二姐从桌上取过一碗驱寒的热汤,兰芙蕖撑着身子,坐起来。
“晕。”
她诚实地答。
而后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那碗还温热着的汤羹。
“怎么搞的,人好好的,突然晕了过去。”兰清荷回想起沈蹊抱着自家小妹入帐的情形,一脸狐疑,“是受了风寒吗,还是怎么着……”
药粥苦涩,着实难以下咽。
兰芙蕖抿了抿唇,不想喝了。
面对二姐的疑惑,她也不想告诉对方,自己是因为替沈蹊受刑,在刑室里面晕了过去。
等等……
受刑?
她微微蹙眉。
脑海里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她怎么记着,自己这一整夜的水刑并未受完呢?
正思索着,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掀帘而入,帐内传来一阵清冽的冷香。
他身上带着几分梅香,走进帐里来。
见了沈惊游,兰清荷仍是有几分畏惧,朝对方行了一礼,而后匆匆收了碗、退下了。
沈蹊也驱退身后的应槐。
一时间,军帐里只剩下兰芙蕖与他两个人。少女方转醒,面色看上去有几分虚弱,沈蹊走进来时掀起帘帐,带了一尾凉风。
凉意直入肺腑,让她冷不丁地咳嗽了几声。
男人赶忙做过来,继续给她喂汤粥。
“这药是驱寒的,你在水里受了凉,喝了对你的身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