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浪掀开被子,走去浴室洗脸刷牙,换好衣服下去晨跑。
回来时,两个孩子已经被助理接走,经过小餐厅看到时眉正在边刷手机边吃早餐。
岑浪一秒想起今早那场梦。
“诶你不吃早餐吗?”
身后传来女人清软柔柔的声音。
岑浪几乎没做停留,理也没理时眉,甚至没走楼梯,直接坐电梯回了三楼。
留时眉一头雾水地在后面目送他的背影,莫名其妙地嘟囔一句:
“真行,酒醒了就不理人。”
跑那么快干嘛,
她是瘟疫吗?
岑浪回到卧室,脑子里依旧织缠盘旋着那场该死的梦。他皱眉走进浴室,拨开花洒,脱掉上衣,不经意抬头瞥了眼镜子,蓦然怔愣一瞬。
透过镜面,
他看到了一圈牙印。
整齐印烙在他右侧的腰腹上。
与梦中的位置,一模一样。
“再叫我一声宝宝。”
“叫我,我想听。”
“你兴奋了,岑浪。”
岑浪眼皮一跳,双手撑在流理台上,低哑胶着地喘了声,嗓子干涩得厉害,可无论他如何反复滚动喉结,都无法吞□□内直窜而来的糟糕欲望。
所以,
那不是梦。
或者应该说,哪怕他的大脑神经被酒精蚕食,使记忆混乱到只记得送走徐嘉合,还有…帮她涂药,之后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哪怕是这样,
即便如此,那个片段,时眉咬他的那个片段仍然可以在他的潜意识里霸据一席之地,大脑自发通过梦境的方式,帮他回忆。
……
洗完澡下楼,时眉正对着镜前涂口红。
尽管岑浪绝对不想的,
可还是在看到她嘴唇的那一刻,无可遏制地开始重坠进那个梦里,想起她的柔软唇瓣离开他的腰腹肌肉时,想起就在那个极限又致命的瞬间——
自她唇上黏连起的一根银丝,
湿滑的,剔亮的,
让他无法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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