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命令,汉王跳过皇帝,直接下达,没有人觉得不妥,即便是那些新入朝的年轻官员,心里也都很清楚,知道这个国家究竟是谁做主。
到了傍晚后,宴会散去,宾客们也都回去了。
吃饱喝足的官员和将帅们立刻加夜班,开始为大军开拔做准备。
大军出动,可不是说迈开腿就走那么简单。
粮草、军饷、辎重、营帐、行军路线等等,全都要规划好。
光做这些事情,都要好几天的时间。
而当天的时候,聂辰便去告诉了雀顶部的使者,风国会出兵救援,把雀顶王屋感动的都快哭了,连呼风国真是有情有义的好国家。
天黑后,聂辰换了一身素静的衣服,喝了些醒酒汤,回去了主卧。
主卧里,翁秋蝉坐在床上,右臂挽着小婴儿,左手拿着一个折子在看着。
“都说了孩子让奶娘抱着就好,你这样一只手抱着,胳膊会酸的。”
聂辰赶忙走过去,从翁秋蝉怀里接过了孩子。
这会儿聂骁睡着了,没有在他老爹怀里哭闹。
翁秋蝉翻了个白眼道,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抱抱怎么了?”
聂辰不悦道,
“以后晚上睡觉,让孩子跟着奶娘睡,现在他这个年龄,一夜得醒好几次,每隔一个时辰就得喂奶一次,你一个人伺候会疯掉的。
咱好几个奶娘呢,白天晚上轮班倒,你现在正是坐月子的时候,必须养好身体,晚上不能不睡觉。
想抱白天抱,知道了吗?”
“知道了。”
翁秋蝉慵懒的往床头上一靠,继续看着手里的折子。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汉王论。”
翁秋蝉淡然说道。
“啥玩意儿?”
聂辰一脸懵逼。
“就是记载了一些你的言论,由你的侍卫侍女和史官一起记录的,你的一些至理名言。
今天又多了好几句,是关于你说的父母应该感恩孩子的言论,我觉得挺不错的。
这些话你可没对我说过啊。”
“这些史官,就差安排个太监过来给我写起居注了,真是啥话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