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裕闵闻到赵先生身上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刚刚到底在处理什么事情还未可知。
他笑了笑,看破不戳破道:“有个朋友在
“哎呀,这您可就来的巧了,我过来的时候,听说楼下来了个女赌王,压什么中什么,连景少爷都跟着她一块压,现在估摸着快要把咱们赌场一晚上的流水都要赢走了。”
白晨听闻,下意识猜测:“她出老千?”
赵先生说起这事,脸色就菜,他抹了抹脸上的冷汗,道:“不是啊,人家好像是新手,谢先生年少时在港城一赌成名,不知道这次您可不可以帮帮我?”
谢裕闵见赵先生一脸恳求,他笑了笑,说:“我已经很久没下过赌桌了,若那位女士有财神爷庇佑,我也赢不了她的。”
赵先生恨不得现在立马把谢裕闵带到楼下替他赢,谢裕闵是什么人?十赌九赢!真正的天才!有他在还怕赢不了?
“您就别谦虚了,有您坐庄,哪会输?”
赵先生马屁拍得一溜溜的,“您就下去替我玩一盘,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您的?”
赵先生都这么说了,谢裕闵再不下场也说不过去。
于是他放下酒杯,对赵先生颔首道:“走吧,下去看看。”
谢裕闵白晨等一行人从包厢里出来。
外面还是热闹得不行。
骰子,炸金花,俄罗斯轮盘应有尽有。各个牌桌的喧嚣,开盅时一瞬间定胜负的呐喊或沮丧尽数灌进耳朵里。
赵先生带着谢裕闵和白晨走到栏杆边,指着楼下某一处围满了看客的一桌,道:“您看,就是那一桌。”
目光所及之处,一个女人娉婷地站在闲家的位置上。
许是人太多,空间密集,有些热,她将她白色的T恤往上拉,打了一个小结,也因为这个小结,纤细的腰肢露出半点肌肤,收紧的腰线显得她格外性感。
热裤到大腿,脚上一双平底板鞋,明明素面朝天却瞧着生动俏皮,早先披着的头发此时不知道用什么扎成了丸子头,露出修长的像是天鹅一眼的脖颈。
她一手撑着下巴,戴着羊脂玉的玉镯滑腻的落到手腕处。
蓬松的尚未扎起的碎发,寥寥几缕落在脸颊边,几分零落。
宋曼拍了拍桌子,脸上有几分等不及的急切,对对面的庄家道:“你快开牌呀。”
窈窕淑女,进了这销金窟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让人挪不开的女妖精。
谢裕闵也真的没想到,那个屡战屡胜的女赌王竟然是宋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