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妈。”燕亦泽打断她,“妈。今天晚上可能我去不了了,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做。明天有空么?”
电话那头的燕鸿星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显然很震惊,燕亦泽从不会在计划开始前一会忽然变卦,依稀的声音传了出来:“……什么?可以是可以,但是……”
“妈,先不聊了。”燕亦泽压抑道,“明天见。”
姜溯宁终于有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今天不是要吃饭吗……”他说,“为、为什么取消了?”
“你说呢?”
燕亦泽的语气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蛊惑他,引诱他。
并且暗示他。
“我不知道……”姜溯宁的耳朵通红,“家里应该还没有东西。”
姜溯宁被燕亦泽打横给抱了起来,他被抱着从书房走到了卧室里,到卫生间的门口前,燕亦泽才将他给放了下来。
“上次,我买了。”燕亦泽凉声说。
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东西让姜溯宁紧紧抓住了门框,整个脸都要烧起来了。
“撕拉”一声。
燕亦泽用牙咬着那东西。
印着“极薄”和“无感”的小塑料袋落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则被燕亦泽轻轻扯着。
“帮我……”他说,“过来。”
他戴着姜溯宁给他别好的项圈,却带着命令的语气,在床沿坐下来,蛊惑姜溯宁。
“帮我。”他重复。
姜溯宁没有说话,他的手指紧紧捏着窗,片刻后他左顾右盼道:“先……先洗澡。”
燕亦泽的眸色沉沉,唇角是微微抬起来的。
“先洗澡。”姜溯宁说,“然后……其实我觉得……”
他靠近了燕亦泽,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浸了汗,沉重的呼吸喷洒在燕亦泽的颈侧。
他单纯稚拙,不带任何别有用心的诱惑。
“不戴也可以。”
可偏偏这种坦然到灼热的爱意最动人。
最诱人。
这句话说完的瞬间,他就感觉自己腰际一轻,被男人抓住了腰,抓住了腿,径直、直白、热烈地推到了一旁。
“你这是要我的命。”燕亦泽哑声。
滚烫。
激烈。
……
姜溯宁虽然平常不是什么特别洁癖的人,但是他很爱干净,一直到眼尾潋滟、迷离的时候,他还在嘟囔着、抓着燕亦泽上身仅剩的衬衫角,撒娇又埋怨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