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屠颇为担忧地离开,在他离开后没多久楚沁就把清温太保和多维太保都给两头猪给吃了下去。
效果是立杠见影的。
当天晚上,两头猪的状态明显好许多,进食似乎在渐渐恢复中。
楚沁还真有点怕它们会死在自己手里,于是每日晚上都得去看两眼确定无事后才能放心去睡觉。
这一看,就是看天。
天后,两只猪活蹦乱跳。
期间楚婶儿来过,韩队长和村支书也来过,甚至张飞燕都来过。
楚婶儿是来劝她的,楚婶儿不明白自己为何接下这烫手山芋。而韩队长和村支书则是怕她把猪给养死。
张飞燕呢,看到两头猪后啧啧称奇:“你啥时候学了兽医的技术啊。”
光有技术没用啊,俗话说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所以楚沁是怎么在没有药的情况下让这两头快死的猪慢慢恢复过来的?她有点小震撼。
楚沁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用了药,只能硬着头皮替自己表功:“我用心嘛,我是时时刻刻都在照料,而徐老叔他们除了这两头猪还得看顾其他猪,情况自然不乐观。再说,我也幸运,我养猪就比别人养得重些。”
张飞燕对此无话可说。
这话听着有道理,其实细究起来很扯蛋,但谁都有秘密,作为心怀惊天动地大秘密的张飞燕自然不会选择继续追问。
养猪的第七天。
两头猪的情况彻底好转,精神不再像以前那般萎靡不振,每日的食物量都比猪舍里其他猪来得多么。
同时,它们长得也飞快。
怕是因为如此,徐老叔和韩队长才不催促她赶紧把猪还到猪舍去。
他们甚至愿意让猪多在楚沁家留留。
这一留就是半个月,时间来到月中旬。
韩队长这段时间都在和其他几个同样与机械厂合作的村子沟通,经过半个月的磨合终于把价格给确定下来。
楚沁也想不通,就这儿都能谈半个月的时间呢。
行吧,这个谈完就该去机械厂了。
只是也得准备春耕了。
而楚沁这段时间在忙活她的菜地,她总觉得今年还是要出点事,能早种就早种。
她的感觉确实没错,开春后老天爷就跟开了水闸似的,那雨啊一天接一天。
特别是惊蛰过后。
一雷惊蛰始,微雨众卉新。
大雨不多,但小雨不少,毛毛细雨更是下个不停。
楚沁都算服了,忽然进入梅雨时节算怎么回事儿?
她家衣服都湿答答的,即使晾了两天都觉得没干透不敢上身。
无奈之下,她只能把竹笼再拿出来。
哦,就是烘干衣服的竹笼。
凡事过犹不及,雨多也不好,春耕的难度要比晴天难好几倍。
就拿耕地来说,楚沁现在必须穿着蓑衣带着竹帽在田里赶牛,蓑衣重啊,这样一整天下来就跟负重跑几公里似的,难受死了。
楚沁先前不想着去机械厂,现在每日则心心念念惦记着韩队长啥时候带她去机械厂。
这日,天空中下着微雨。
村里的桃花开得正盛,只是花瓣刚刚舒展开就得被雨拍湿。
小雨也就罢,时不时的大雨则让花瓣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