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离开。
只不过背对少年郎的邀月不知道,在她踏出偏殿的那一瞬间门,少年郎不经意地把趴着的脑袋转换了一个方向。
而面对殿内的少年郎,那原本平整的嘴角,似有若无地翘了翘……
……
时间门转瞬即逝。
一月来的高强度训练有了明显的结果。
或许是古人有了内力加持,扛得住造。
反正长膘的秦贺肆在邀月魔鬼般的训练作息加监督下,成功的瘦了下去。原本还有点稍显稚嫩的面庞,也变得紧致。原本就五官轮廓完美的骨相,显露了一丝成熟,在侧颜看去轮廓会相较之前的天真软和,变得更加锋利,也更俊美无双。
当然了,在邀月看来,少年郎同半年前进入移花宫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因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那般亲近,带着难以掩饰的黏糊,欣喜,每时每刻只要她在的时候,都会把注意力汇聚在她的身上,渴望得到她的关注。
此刻花海附近的桥廊,秦贺肆拿着扫帚正在干活。
这些时日,减肥就算了,邀月那个狠心的女人还每天都让他边训练边干活,奴隶都不是这么使的。
秦贺肆一下下的挥动扫帚,嘴里碎碎念。
而不时抬头远望,瞧着花海里那些在他近半年的照料下,盛开的越发鲜艳的娇花,秦贺肆就忍不住恶从胆边生,那些花簇随着轻风拂过而抖动的状态,就像在朝他秦某人嘚瑟,让他忍不住走上前辣手摧花!
提着自己的扫帚簸箕,少年郎气势汹汹地朝着花海前进,对向着自己开的无比灿烂的小家伙些,伸出了魔爪——
一朵娇艳欲滴,鲜红如血的玫瑰,被秦某人抓在了手里。
秦贺肆眼眸邪恶地盯着它,干出了傻逼行为。
“她什么时候接受我?”
掰一片,“几天?”
掰两片,“半月?”
掰三片,“一个月?”
娇艳的玫瑰花瓣被秦某人的魔爪狠辣无情的扯开,随着问话音一瓣瓣飘落在地。
……
等邀月找到某人的时候,就见到了原本盛放的花海某处,一个罪恶的家伙脚边那片被糟蹋了的数朵鲜花尸体。
邀月:“……”
“你在做什么?!”
秦贺肆沉浸在辣手摧花中,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直到那道熟悉清冷的质问声响起。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摧残的只剩个枝条的鲜花,沉默了下,倏地一下把它随意抛开,接着泰然自若的转身,“姐姐?”
邀月瞧着江玉郎那双杏眼睁大,状似无辜地看向自己,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本宫让你照顾花,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哎呀,姐姐~”见状不妙,偷瞄邀月的少年郎那白玉的面上浮现一丝讨好地微笑,“姐姐莫气,玉郎下次不敢啦~”
说着这话,少年郎还想大胆的上前一步,拉着邀月的胳膊撒娇求饶。但是又在堪堪触碰到的那一瞬间门,立刻停住了自己作死的举动。
少年郎回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跟这位姐姐一起在寒玉殿练功的时候,因为当时的他想着靠近邀月可以一点点的拉进关系,试探容忍度,没想到他还没怎么缩短两人间门的空间门距离,就被这冷若冰霜的大宫主,随意挥袖就给震出了寒玉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