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带着许霄儿子的头去给妙才祭奠!”
……
另一边。
许松也正在军营之中巡查。
这么久了,曹军没有半点会与他们动手的迹象,军营之中兵卒的纪律早已经变得松散。
许松不止一次见到有守夜的兵卒偷懒,睡觉。
在看见他过来之后,又装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来。
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他却没有去管。
或者说,这就是他刻意做出来的。
只是他的刻意,麾下的兵卒都不知道罢了。;
荆州打得那么火热,他当然也想好好地战上一场,仅仅是阵前的辱骂是不信的,他还要展现出骄傲轻敌的模样来,引诸侯盟军的人的上钩!
但是……他这么做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却不见任何的结果。
这让许松的心里有几分焦急,难不成函谷关的守军真的就成了缩头乌龟,不论怎么都不出来了?
巡视完毕之后,许松回到军营之中,正准备休息。
这时,从门外忽然有兵卒进来禀报道:“将军,主管辎重营运粮队之人在外求见。”
许松微微抬起头来,“不见,运粮队的事自然有运粮队的人去做,真的就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本将军这里了么?”
“让他走!”
“喏!”
前来禀报的兵卒被吓得一个激灵,赶忙退下。
他就知道这是一定不行的。
若不是那人拿出了一锭银子,他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来的。
军营之中,谁不知道许松的脾气有多乖啊。
平时几乎所有人见了都是躲着走。
谁敢主动来找。
可是他刚刚回头准备出去,就听见许松忽然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本将军倒是要听听,运粮队有什么事竟然要劳烦到我的头上!”
“喏!”那兵卒不敢犹豫,连忙退下。
不过多久,一位发须花白的老者大步走了进来。
“拜见将军。”
许松抬头看去,神色大喜,“文和先生,竟然是你!”
“是我父亲命你藏在了辎重营的运粮队之中?”
“我父亲有何指示?”
贾诩微微一笑:“看来大公子早就知道这个来求见之人身份不一般。”
许松笑道:“先生说笑了。”
“在军营之中,将士们往往都躲着我,哪有人会主动找上来的,还是这种与战事毫不相关的事。”
“还有这辎重营运粮队,之前我父亲不就是辎重营运粮队的人么?”
“这两点相结合之下,如果我还猜不出个蹊跷来,又有何颜面当文和先生和奉孝先生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