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实在疼得难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杨诗兰听了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杨嘉歆说道:
“嘉歆,这事也怪我,当时不该和杨康一起劝你喝药的。”
杨嘉歆摇了摇头:“二姐,你别自责,你也是想为我好嘛。”
杨天冷笑道:“杨诗兰的话你都听,你也不想想,她有脑子吗?”
杨诗兰气得火冒三丈,刚想发作,被杨嘉歆掐了一下腰,这才冷静下来。
“杨天,我们今天是来看病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杨天抬头,冷眼看了下杨诗兰,道:“怎么说话是我的权力,你听不惯可以把耳朵堵上,或者干脆离开这里。”
“你!你!!”杨诗兰又要发作,杨嘉歆赶紧抱住她,嘴里劝到:
“二姐,你冷静点。”
“少说两句吧!”
杨诗兰叹了口气,只好作罢,心里委屈极了。
待杨嘉歆坐回座位后,杨天继续问道:
“喝完杨康的药后,什么反应?”
杨嘉歆想了想,说道:“当时没什么感觉,到了半夜,身上冷得厉害,然后就是呕吐,再后来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嗯。”杨天点了点头,道:“手伸出来。”
杨嘉歆依言将手搭在垫子上。
杨天刚搭上她的脉搏,心中便是一惊。
杨嘉歆本就胞宫失养,肾气先天虚寒,因此杨天此前开的药方是以温阳补气为主。
经过多年的调理,她的体质已有一些加强。
但是没想到,此刻脉象沉而细,胞宫寒如冰窖,肾气虚弱之极,已经完全无法摄精成孕。
可以说,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已经无药可解!
至于西医,仪器检测和化验结果应该一切正常,同样无解。
就算是师父白玄青在世,也只能望而兴叹。
杨天将手从杨嘉歆的脉搏上挪开,摇头说道:“病入膏肓,无药可解。”
“什么?”杨嘉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天。。。你不要跟三姐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故意吓我的,对吗?”
“求求你了,不要吓我好不好?”
杨天看着杨嘉歆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觉可怜更可悲,造成这样的局面,能怪的了谁呢?
“杨嘉歆,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