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小姐便是用了这盘糕点,才出了事情!”
江询远立刻吩咐下人:
“唤制这糕点人前来回话!”
不多时,便有穿着下人服饰的人前来说话:
“王三见过二少爷和众位少爷小姐!”
江询远询问此糕点的明细,孟灵雎的丫鬟芳月正好在一旁,听到花生那一味的材料的时候,便立刻道:
“我们家小姐不能食用花生,一食用花生,便会激出敏症,还会伴有哮症,呼吸不畅,严重的时候有性命之危!”
江询远仔细瞧着内务单子,上面并没有海棠糕这味糕点:
“今日宴会并不曾用海棠糕,既然是膳房的疏忽,你罚没两个月例银,若有下次再犯,便打一顿发卖给人牙子,自寻出路去吧!”
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月例银,焉知不是一笔客观的银钱,这样富庶的人家,两个月的月例银子自然是不少的!
那人告了恩便下去了,丫鬟芳月同钱依兰,将孟灵雎移到女眷统一更换衣物的庭院去,只等着大夫再来把脉就是了。
“这得多谢裴家三郎才是,若不是他随身携带了药物,只怕江家这次恐怕要喝一壶了!”
谭著摇摇头,冲着江询远介绍裴纤阿:
“这位便是裴家三郎!”
“两位兄长安好,实在是过谦了,我不过是正好体弱,随身带有缓解敏症的丸剂罢了!”裴纤阿拱了拱手,面上尽是谦恭:
“我素来也是有些敏症在身,我阿姐每每都要根
据我的情况斟酌用药,只要是在同一个病灶上,便都是能有所用处的!”
江询远立刻回礼,让人重新上了热茶水,让裴纤阿几人坐下说话:
“此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虽说是赶巧,却也得有这个运气,今日幸得三郎出手,这孟灵雎可是宣朝大儒孟潮生的孙女,原先这位孟大人现在虽是在翰林院管理史册,可原先他也是做过皇子公主们夫子,门生广布。”
“其子,也就是灵雎小姐的父亲,现下还是正四品左佥都御史,只怕不日还要升迁,监察文武百官,权力不可小觑!”
说完缘由,便能知其身世。
裴纤阿没想到,竟然那位小姐还有如此身世,心中一惊,容县不是个小地方么,怎么到处都能遇见些厉害人物?
“想必你也是好奇,都城中如此书香门第的氏族却出现在容县,是为何缘故?”
钱呈摇了摇扇子,看着裴纤阿波澜不惊的面庞询问。
裴纤阿点头:
“我对着朝中之事,知之甚少,没有几位兄长的消息准确且灵敏呢!”
“这位孟灵雎小姐,出生的时候,请寺庙高僧为其祝祷,接过高僧说这位孟小姐,又娘胎中带出来的不足之症,若要保其完好无损,须得在十五岁前不得回都城呢!”
钱呈说话总是有一股吊儿郎当的感觉,可裴纤阿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只能道:
“鬼神之说多是无稽之谈,许是此事或有缘故,无论有没有,若是孟
家想要保全这位孟小姐,也得尝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