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童点了点头,他知道红娘说的是对的。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他想着这件事情,心中默默地叹息着。
琴童皱着眉头,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他心中不禁对崔莺莺的贞操产生了怀疑。他曾经以为崔莺莺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但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可能是他的臆想。
红娘看着琴童的神情,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决定告诉他真相。
“琴童,”红娘开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崔莺莺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了。”
琴童一愣,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他看着红娘,似乎希望这不是真的。
红娘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她与之前众多的书生都有染,实际上,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琴童听着红娘的话,心中一片混乱。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个张珙如此心仪的女子竟然会是这样的女人。他心中想道:“崔莺莺,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张珙真是看错你了。”
琴童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红娘,缓缓说道:“自我们离开普救寺后,我经常看到张珙从怀中掏出一块香罗白帕,上面有些许桃花血渍。他总是会轻轻地吻着那块白帕,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红娘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有所察觉,说道:“刚才我也看到张珙拿出来的。”
“张珙一路进京赴考,不知祸害了多少妙龄女子,每次都留下了一块有血渍的香罗白帕做纪念,不时把玩一番。”琴童接着说道,“我曾问他为何如此珍视这些白帕,他只是笑笑,说我还小,不懂,这是他的战绩,是他的勋章。”
红娘眉头紧皱,问道:“那这么多香罗白帕呢?他都带在身上吗?”
琴童摇了摇头,说道:“张珙自从遇到崔莺莺后,其他的白帕就让我都刨坑埋了,唯独留下崔莺莺这一块有血渍的香罗白帕。他说,这是他与崔莺莺的美好回忆。”
红娘深吸一口气,道:“看来张珙是深信不疑了。他坚信这块香罗白帕上的血渍,就是崔莺莺将处子之身交给他的明证。”
琴童点了点头,认同道:“是啊,所以张珙才会如此深爱崔莺莺。”
红娘摇了摇头,轻声对琴童道:“这其中另有蹊跷。”
琴童好奇地望着红娘,等待她的下文。
红娘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张珙被骗了。崔莺莺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血渍也是她命我去做的伎俩。”
琴童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红娘:“这也可以作假?”
红娘点了点头,说道:“崔莺莺每次遇到中意的书生,都会让我去弄来新鲜的鸽子血,注入到鱼泡中交给她。崔莺莺便将鱼泡藏在体内。当她与书生们亲近时,一触之下,鱼泡弄破,鸽子血便染红了白帕。”
琴童咋舌道:“崔莺莺真是厉害了,张珙身经百战,竟也能被她骗的团团转!”
红娘叹了口气,道:“是啊,崔莺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张珙娶她为妻,也是为了攀附崔家的豪门,却被她所骗。不过,这样一来,两人倒是般配得紧。”
琴童笑道:“哈哈,是啊,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红娘抿嘴而笑,说道:“阿弟你可别给我们两个主人听到了,那可是要好好吃一顿打的了!”
“嘻嘻嘻。”琴童轻声哂笑,忽然停了下来,想到了什么,惊声道:“不好,如此一来,阿姊你脱得奴籍一事,怕是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