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吃完晚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到闫解成,从家门口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快速的从家里走了出来,往中院傻柱家而去。
许富贵气的血液似乎都要倒流了。
他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
“好你个闫解成,等对付了傻柱,下一个就是你了。我许家是这么容易欺负的么。”
许富贵经过傻柱家门口的时候,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傻柱家里的情况。
傻柱跟闫解成还没有意识到,许富贵已经开始对付他们了。
两人开心地喝着酒,吃着花生米,庆祝着这次成功脱险。
闫解成喝了一口酒正好看到许富贵那阴森的眼神,心里不安的跳动了一下。
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划过心田,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小样的。那又怎样!许大茂不是照样白白地被他们毒打了一顿。”
等许富贵走远了,他又开始教唆傻柱:
“下次我们打许大茂的时候,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不能被人发现。这次是我们粗心了,被这么多人看到。”
傻柱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昨天被关到公安局里,关了一个晚上。
整个人都处于不安害怕极度的紧张状态中。
那种感觉现在想来都害怕。
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许大茂该教训的我们已经教训过了。以后就不要再乱教训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切~”
闫解成嘲讽的说道:
“怎么,害怕了!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
傻柱被闫解成这么一激,又死要面子地说道:
“胡说什么呢!不就是一个许大茂么,谁会怕他!就是你怕他,我也不可能怕。”
“既然这么英勇,下次表现一下给我看看。”
“好呀,下次要是相亲再失败,许大茂又在搞鬼,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保证他比这次还要凄惨。”
傻柱不断地吹着牛皮,心里却突突的跳着不安。
两人喝得醉醺醺的,闫解成也没有回家,直接躺在傻柱的床上就睡着了。
傻柱跟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不管躺在床上的闫解成。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走得比较近。
反正都是单身汉,酒喝醉了就随意的躺在傻柱的床上。
傻柱吃过早饭以后,去上班。
他一路上哼着小曲,心情格外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