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挽苏两句以后就开始打哈欠了。
真是好枯燥,谁听谁知道。
她睡着以后,梁见舒轻轻伸出手,碰到她的枕头一角,然后开始酝酿自己的睡意。
伴着清冽中带着花香的山间空气,凌挽苏穿着睡衣在床上抱膝发了会呆。
梁见舒在刷牙洗漱,出来以后见她还是刚才的姿势,走过去,客气地问:&ldo;凌小姐,我想亲一下你的额头,可以吗?&rdo;
&ldo;梁总请便。&rdo;
梁见舒抱着她的头,弯腰在她额头上点了一点,&ldo;早安。&rdo;
假期之后,凌挽苏全身心投入到花店的工作中,比她忙的是梁见舒。
因为寒假还没结束,梁见舒陪梁真住,凌挽苏则一个人住在岸畔雅庭。
分居了一个多星期,之后两人生理期撞在一起,同眠也很老实。
再然后是梁见舒四处出差,她也去外省听课,进修了几天。
两人各忙各的,异地期间,唯一的交流是偶尔打个电话。
凌挽苏发现梁见舒在电话里是完全不说情话,每次三言两语就讲完了,还得她问:&ldo;你想不想我?&rdo;
梁见舒答个&ldo;想&rdo;。结束了。
要不是她们俩才在一起没多久,梁见舒又一直是那个样子,凌挽苏真的会怀疑她是出轨了还是不爱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三月中下旬,凌挽苏始终没主动提过亲密接触,梁见舒也就真的没再做过。
不知不觉已经穿上了薄衣,梁见舒不在夏城,凌挽苏只知她出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
某天她忽然打电话来订花,&ldo;请问可以配送吗?&rdo;
&ldo;梁总回来啦?店长亲自送如何?&rdo;
&ldo;欢迎。&rdo;
几天没见,凌挽苏兴冲冲地捧着一大束玫瑰,开车往既匀集团去。
她还没见过总裁的办公室。
元青提前联系了她,刚到就来接应,&ldo;梁总在开会,您可能要稍等一会。&rdo;
&ldo;没关系。&rdo;
当凌挽苏捧花出电梯时,梁见舒一行正从会议室出来,黑压压的一片正装,与凌挽苏手里的粉色玫瑰像两个世界的物品。
凌挽苏脚步一顿,打算装一树的送花员。
却不想梁见舒喊住她,当着许多人的面说:&ldo;挽苏,去我办公室等我。&rdo;
然后面色如常地回头解释:&ldo;我妻子是开花店的。&rdo;
同事:&ldo;?&rdo;
凌挽苏:&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