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往前看了下监控,确定他在公司日常表不离手,甚至还会特意挽起衬衫袖子,似乎在展示。”
赵黎声音越来越沉:“唯独那天在被绑匪叫出去时,他专门取下表,只有一个逻辑能解释。”
江舟知道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担心表面受损,专门摘取下来。
林津渡深深看了赵黎一眼。
赵黎送表的时候,他也在,当时江舟还在炫耀那块表的价值不
菲。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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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会给他展示,日常肯定也会在同事面前炫耀。
“嚯……”
林津渡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因为这块表,江舟彻底把赵黎这里的路也走绝了。
说完具体的分析,赵黎死死盯着虞熠之:“现在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想带着江舟移民吗?”
他过来,就是专门提醒虞熠之,顺便唾骂当初瞎了眼的彼此。
虞熠之要带着江舟一起走,恐怕余情未了。
虞熠之早就知道江舟有问题,哪里用他来提醒。
何况刚刚白挨了一拳,虞熠之顿时没好气道:“对。”
赵黎并不意外,虞熠之一向固执得可怕。
赵黎偏头看向虞讳:“我想,这就是你逼他出国的原因……因为我们永远也别想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清醒点好吗?!”
饱含愤怒的一嗓子,惊走了树上的乌鸦。
话音落下,又毫无预兆一拳打过去,然后猛甩自己另外半张脸一巴掌。
“我们都清醒点……”
声音越说越弱,高大的男人突然像是被遗弃的小狗,掩面掌心有泪痕:“从一开始,我们爱上的就是披着羔羊皮的毒蜘蛛。”
活活挨了两拳的虞熠之:“……”
这一瞬间,虞讳都别过脸,不太好去看虞熠之的残相。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障则障
智障的障。
连照出来人的影子,都有一种大脑空空的感觉。
林津渡觉得吧,还是得有人要关心一下虞熠之的死活。
赵黎弹吉他,有留指甲的习惯。先前才修过的指甲挥拳时扫到了虞熠之的鼻梁,那里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林津渡轻声说:“先进屋,处理一下伤口。”
赵黎这会儿情绪也冷静很多,后知后觉自己当着虞讳的面揍了他弟,后怕三秒又觉得说不定打到了对方的心巴上。
他转过头看向虞讳,自己脸上的两个巴掌印也清晰可见:“痛定思痛,才能悔改。”
虞讳没有说话。
进门后,林津渡轻车熟路地找到家用急救箱,从里面拿出消毒的棉签和创可贴。
虞讳则叫来管家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