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马燕不满的看着马魁,随即对王言说道,“不知道又抽哪门子筋,不管他。”
“燕子说的对,王言,别搭理这老东西。一天天那脸属狗的,说变就变。”王素芳在厨房里,二话不说,开口就是数落马魁。
王言哈哈大笑,对着老马挑了挑眉,但动作不慢,端着盆出去倒了水,又接了凉水回来放在脸盆架上。
老马只是今天听了汪新的话,感觉有些不爽罢了,没事儿找事儿跟王言别扭一下子。倒也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差不多是想和王言开个玩笑,但是又不是很会,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要真说起来,有他王某人这样的女婿,哪个爹不是半夜都笑醒的……
“洗吧,这回干净了。”
“哼。”马魁恨的牙痒痒,但是也没办法。
“我爸咋地了又?”马燕碰着王言的肩膀,小声的询问。
“汪新说我跟老马都是一家人,说我向着我老张杆子,他成外人了。”
“就这点儿事儿啊?”马燕全然没在意。
“可不就这么个事儿嘛,老马小心眼儿。早我就说了,无牵无挂的,我当上门女婿都成啊。”
“滚犊子吧,没个正形。”马燕哐的给了王言一巴掌,没搭理王言,去帮着上菜,往桌上拿碗筷。
老马听的可是清楚,又闷闷不乐的坐到了凳子上。
“差不多得了啊,老马,你还能棒打鸳鸯是咋的。”王言笑呵呵的给马魁倒酒。
“打不了鸳鸯,还打不了你啊?你给我注意一点儿!”
“是是是,你说啥是啥。”
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花生米,饭菜也就上了桌。
马魁问道:“后天就是高考了,有没有信心?”
“有!”
“真有假有?”
“你看看,你让我咋说?说有你不信,说没有还灭自己的志气,我可太难了。”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行不行?”马魁好笑的摇头,转而问道,“你感觉复习的咋样?”
“还好吧,去年我也考了,反正要是去年那样的难度,那我肯定没问题。再高点儿也可以。要是再难,那就够呛了。”
“你怎么说?”马魁看向了王言。
“肯定能上大学。清华北大随便上。”
“滚犊子,跟你说正经的呢。”
王言说道:“我说的就是正经的。考大学没那么难,主要就是学的不对,准备的不足。我这么说吧,就我给她的那个复习提纲,只要认真学了,一考一个准。想上哪个大学就上哪个大学。”
在过去的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是把原题都告诉了马燕,只不过后者不知道,都是藏在他出的测试题中,还各种的变形,翻过来调过去的考。这要是还考不上大学,那是真的无话可说……
“婶信你。”王素芳笑着点头。
不是假信,她是真信。但显然,马魁和马燕都当成了照顾王言呢。
王素芳也不在意,她笑问道:“燕子想上哪个大学啊?”
“肯定离家近点儿啊,要真是清华北大随便上,那我就报东大,就在咱们宁阳,学校也好。”
马魁含笑点头:“要是真能考上,东大不错。要是不愿意住校,你骑我那个自行车,还能走读。”
“行了行了,快吃饭吧。再说一会儿,我估摸着都毕业当官了吧?还是考上再说吧。我先说好啊,考的不好可不行骂我。”
“我们燕子肯定能考上,别说丧气话。吃肉!多吃点儿!”王素芳笑的慈祥,给宝贝姑娘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