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其罪可诛。
我搓了搓指甲,语气漫不经心: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我又不是什么透视眼,也干不了什么听声识人的活儿。还是说,你是什么上门服务的吗?”
姜怀礼站在门外,我隔着门,听他似乎轻笑了声,而后说:
“我是姜怀礼,可以开门了吗?”
透过猫眼,我发现门外的人确实在笑,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使着性子就胡言乱语道:
“哦,姜怀礼啊,那你等会儿,我现在还没走到门口,等到门口再给你开门。”
然而,事实却是,我给你开个屁。
不为难你,我还是朱韵吗?
等会儿吧,你就,等我什么时候心气顺了,想起来再给你开门!
过了十多分钟,我隔着门听不到外面的动静,试探性地喊了声:
“姜怀礼。”
第一声,没人应。
我又喊了一遍:“姜怀礼。”
第二声,依旧没人应。
我趴在猫眼上望了望,没人影。
姜怀礼走了?
真就这么走了,说都没说一声?
没多想,我顺手开了门打算确认。
只不过,刚一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猛蹿上来将我笼罩住。
我往后退了退,一抬头,就对视上姜怀礼那双黑亮黑亮的眼睛。
他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用略带蛊惑的低沉嗓音问我:
“怎么,气还没消?”
我立时一个偏头,不想他看出我眼里涌现的惊艳和慌张。
两年不见,他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沉稳了许多,也成熟了不少。
棱角分明,更添性感。
“进来吧。”
我背对着他,快他一步走上前。
眼睛朝下,不敢直面。
尽管想细看他的脸,却也要拼命抑制住。
因为心虚。
因为尴尬。
因为当初,是我说的分手。
3。
“去洗吧。”
我没心没肺躺在床上呈大字状吩咐道。
姜怀礼没动,支棱在床边,插着兜儿,假装没听懂我话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