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阿玛你别哭呀?”他手足无措的看着胤禛,小心翼翼道:“你被沙子迷了眼睛吗!”
胤禛就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我没事的。”弘晖神气的立在树干上,单手叉腰,小胸膛挺的高高的,精神道:“我身体好着呢,肯定没事。”
胤禛眨了眨眼,眼圈更红了。
看着就算这样也要努力安慰他的弘晖,他就觉得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当初佟额娘病重,也会在他探病的时候,叫宫女敷上厚厚的脂粉,一脸温柔笑着跟他说,她没有事,很快就会好起来。
让他别哭。
可她脸上的苍白病容,是脂粉也遮不住的。
感念她的一片心意,他也会在她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午夜梦回,难免湿了枕巾。
他眸中含着泪,把弘晖拢在怀里,压低声音道:“乖,你可以任性的。”
弘晖昂着头:“我已经很任性了呀。”
阿玛用膳我转桌,阿玛开门我上车,阿玛训话我撒娇,阿玛睡觉我唠嗑。
勇敢崽崽都做了。
看着他这样,胤禛揉了揉他的头,低声道:“这不过是一些小玩闹罢了,根本不叫任性?”
说着他自己也狐疑起来,弘晖真的做过这些事吗?他完全不记得。
记忆中的弘晖,乖巧的不像话,甜甜奶奶的像是块软糯的奶糖。
粘牙,甜,奶,令人喜欢。
胤禛又摸摸他的小脑袋,摸了摸下巴道:“那爷教你玩。”
弘晖:?
你在说什么。
于是——
执行力极强的雍亲王擦掉眼泪,就开始找玩什么。
最后玩耍经验匮乏的雍亲王脑袋空空,眸中空空。
无措的看着同样两眼空空的弘晖。
“玩啥?”
“不知。”
“想玩什么?”
“不知?”
两人面面相觑,突然都有些懵。
弘晖倒是想起来一桩事,等雍正继位后,画了许多行乐图,他没有时间去真的玩,就画画解馋。
“去打猎?”他提议。
“春季禁止打猎。”胤禛回。
弘晖抠手手,熊猫崽崽关于玩耍也很匮乏,他迟疑着道:“陪我爬树?那种高高的树。”
胤禛摇头:“危险。”
两人面面相觑。
看向走过来的乌拉那拉氏,诉说完两人的困境后,对方也表示手足无措。
“女孩的玩意儿就更不成了,堆花、玩手帕、投壶、描花样……”
再就是乌拉那拉氏那些练武日常,显然也不适合。
三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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