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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亲人,我的姐姐死了,死在了手术台上。
浑身是伤,死不瞑目,空洞的眼神里是浓浓的绝望痛苦。
而罪魁祸首却还在酒宴上和人调笑:「世家贵女可比一般女人有趣多了。」
五年后,我心甘情愿地成了京圈傅少脚边他最听话最喜欢的交际花。
1。
「他给你留下痕迹了?」
傅宴辞指骨分明的大手抚摸着我细嫩的脸颊,划过纤尘的脖颈,最后流连在我锁骨上泛着青紫的月牙型齿痕。
漆黑的眸子浓墨沉沉,却泛着一丝不明显的妒意。
当我留意到这丝不应该出现在傅宴辞眼中的情绪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计划离成功不远了。
但我同时也觉得好笑。
昨天晚上不是他亲手把我送到出去的吗?怎么这会儿还有脸问出这样的话。
见我坐在他腿上,垂着眸子迟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宴辞有些不满,把流连在伤口的手慢慢往上扼住我的脖子,一寸寸收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反应。
直到我脸颊逐渐浮起红晕,眉头紧蹙时发出唔唔声时才猝然松手。
我跌到在柔弱的地毯上,顾不得大口喘气就连忙抱紧傅宴辞的大腿哀求:「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傅少一个。」
「那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嗯?」
「我只是在想,人家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傅少专属的人,我不希望以后还要去伺候别的男人。」
我屈膝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浓浓哭腔,被泪水浸透的眸子清澈得倒映出傅宴辞的身影,脸上惶恐不安,好似一条只会攀附毫无自己思想的菟丝子。
听到这番深情剖白,傅宴辞满意了,他摸了摸我柔顺的头发,低头吻了下我的眼睛以表对我的奖励。
最后唇瓣相贴之时,他呢喃着。
「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不会把你送给别人。」
我故作羞涩的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厌恶,手上死死的揪着长毛地毯的毛。
傅宴辞就是这么个神经病。
他可以无所谓喜不喜欢一个人,但绝对不能他感兴趣的人不喜欢他。
也不允许他的专属物留下别人的痕迹。
一番窸窣过后。
我忍着浑身酸痛起身为傅宴辞穿衣梳理,直到把对方打扮得人模狗样。
傅宴辞很满意,他摸着我的头:「听话,今天晚上有事我就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
我用脸颊蹭了蹭傅宴辞的掌心,一派贴心乖巧。
是傅宴辞最爱的模样。
我跪在玄关处等了足足半小时,确定傅宴辞已经走远,没有突发奇想回来看看自己宠物在干嘛后才扶着鞋柜站起来。
踉踉跄跄地走到卫生间。
浴室里,佣人早已在老板离开的时候就收拾好了房间还把浴缸都填满了水。
我盯着浴室里那面大大的镜子,最明显的莫过于锁骨上那个月牙痕,此时看着更严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