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着他,哄着他,他高兴了,就会让我去见我妈妈。
妈妈至今还没醒过来,睡了三年。
呼吸和心跳还在。
13。
习惯了他的晚归,甚至是不归。
而他突然回来,这已经是距离上一次他回来过去一个多月了。
从来不会过问他的行程。
新闻媒体比我更清楚。
“冷家二少夜醉不归。”
“冷家二少与知名模特夜宿游艇。”
“浪荡二公子豪掷千金惹美人笑。”
是的,婚后他带着一个又一个情人招摇过市,从不会在意我的想法。
而我只是空有虚名,并无实权的少奶奶。
我曾有在许多黑夜想过,为什么冷蔺对我如此讨厌甚至是恨?
为什么他还要娶我?
他对我表达出来的情绪很直接,也很莫名。
甚至我曾亲口问过他,“你为什么一定要这般折磨我?“
他却嘲讽得看着我冷笑,“我们是一类人,都是施暴者。”
无果,我便不再问过他这问题。
他躺在床上,我蹲坐在床边,睡颜是那么单纯,实则是个恶魔。
14。
接连的几日,他都没有出门。
家里的电视不断放着他的花边新闻,他还会强迫着我欣赏他身边的女子,有什么优点,好不好看。
应付他的无赖,顺从他的意愿,我只好违心地评价。
生怕他不开心,我谨慎地观察他的情绪。
在他要求我一定好好评价,那个与我有几分相像的模特时,我惊愕地看向他。
怎会有如此与我相像的人?
冷蔺对上我的眼神,眯了眯眼,指骨挠了挠我的下巴。
这是他心情愉悦的信号。
他掐掉了电视,手从我的后颈绕过,一把用力,将我扯到他的怀里。
还恶作剧般在我的腰间轻轻叩了几下。
“跟我去一个地方。”
15。
医院。
但是不是妈妈在的医院。
这里全是姑娘们爱美的地方,整形医院。
冷蔺带着我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病房,最后在一个私密病房,里面有三个姑娘正躺着。
她们像是刚做完手术又或者已经做完手术,准备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