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靳俞寒睡下,温苡反而有些紧张睡不着。
“担心什么?”靳俞寒侧身,手压在她被子上面,“就当是庆祝宴,吃顿饭就好。”
温苡:“你明天没有准备惊喜吧?”
靳俞寒笑,原来是怕出风头:“小惊喜。”
“直接私下给我就好,别宣扬哈!”温苡不好意思在长辈面前做出格的事。
靳俞寒点头:“好。”
而到了第二天婚宴,温苡看到靳俞寒站起身,立马低头看着白色瓷盘,缩小存在感。
旁边的池秋雁拍了拍女儿:“小靳说话,认真些。”
“知道了……”温苡和靳俞寒约好致辞私下说就好,怎么他还保留了这个环节。
靳俞寒站好后,手搭在温苡的肩头,温儒地笑说:“和小喜约好了,今天不会公开说些什么,所以请了一些人说祝词。”
温苡并不知道靳俞寒什么意思,接着从幼千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站起来说祝语,每人带着一份密密麻麻的手稿,不知道写了多久,全写着要对她说的话。
甚至连靳俞寒的父母亲也写了祝词,最后发言的是池秋雁和温新泓,很难得地听到他们谈起她多是正面的夸赞,听得她双眼发热,忍着不哭。
看着父亲在台上谈及她,温苡挨近靳俞寒问:“为什么请大家来说祝词?”
“给大家一些参与感,你说像办庆功宴一样,每个人都是重要的角色,而且那些话我来说,不如他们亲口告诉你。”靳俞寒说,“这一次的庆祝的晚宴上不止有我和瑞奇,还有每一个在乎你的人。”
他希望他的小姑娘拥有很多人的爱,也想让他的小姑娘真切地感受到这些爱。
温苡听到最后一句话,不争气地落泪哭了。
靳俞寒就是这样好的人,她想要去阿勒泰一起看初雪的仪式感,他二话不说陪同,会准备鲜花和戒指讨她欢心。当她想要一场平凡的婚宴,他便默默安排好每个环节,明白她要的是什么,真心奉上。
“哭什么,婚宴要开心一些。”靳俞寒拿出手帕擦掉她的眼泪。
温苡靠在他怀里,继续听着大家给他们的祝词。
在场的宾客不会有人觉得无聊,每个人都认真的听着,想知道台上发言的他或者她,在这对新人的人生里充当什么角色,又和他们发生了什么故事。
婚宴结束按照温苡的习惯,大家集体拍了几张照片。
温苡和靳俞寒抱着瑞奇站在最中间的前面,身边有亲朋好友陪伴着,一起冲着镜头开心一笑,画面定格,永存下这一刻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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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苡把照片放到相册里,突然抬头问:“你呢?你的祝词是什么?”
靳俞寒放下书,她抱住他胳膊,追问:“不会没有吧?”
靳俞寒:“有。”
温苡坐好,期待说:“我听着。”
靳俞寒:“有请求,没有祝词。”
“啊?哪有和新娘提请求的。”温苡握着他的手,“你说吧,看在你为我准备这么多的份上,什么请求都可以。”
靳俞寒反握紧她的手,语气温和问:“温苡小姐,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男人为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像爱自己一样?”
“你的誓词不完整。”温苡说。
贫穷健康那部分还没说。
靳俞寒轻笑:“温苡,我可是很贪心的。”
“就怕你给我太多退路。”明白男人对她的用心,笑说接了后面的话,“我会始终忠于靳俞寒先生,直至离开世界。”
见过靳俞寒这抹绝色,其他风景于她来说,已黯淡失色。
只有靳俞寒,是她最爱的一场初雪,她的最佳爱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