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姜清晏,来到专供居士或香客居处的寮房区无人院落。
李琼划破手指,一瓶25滴金刚液,足足装满三瓶,递去:“你和伯父各一瓶,第三瓶给巩义,另外把二品心法也传他。”
入驻寿安至今,巩义始终安分守己的坚守在自己岗位上,如无需要,甚至都不主动出现视野中。
他有野心不假,但有时野心并非坏事,尤其两年来展现出不俗的坚忍品质,算是通过考验。
传以二品以法,便是将他接纳进核心圈子的意思。
姜清晏心领神会,伸手接过瓶子,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李琼柔声:“当年之事,我若说你反正要失身,给高皋还不如给我,那就是逃避责任。
你始终心存芥蒂,窝着股气是应该的,这样吧,我站着不动,你打我一顿出气好了。”
姜清晏摇头:“婉儿、颜落姐姐她们爱你爱到了骨子里,要是知道我打你,非恼我一辈子不可。”
李琼抓起她玉手往自己胸口捶:“放心,她们不会的,你尽管动手就是。”
姜清晏用力抽手退开,依旧埋头不敢看人:“你这些日子真心对我好,姐姐们也真心待我,那事儿我不记恨了。”
李琼:“那这事儿算揭过去了?”
“嗯!”
姜清晏重重点头。
李琼嘴角勾起,突然变脸:“咱们来算算第二笔账。”
姜清晏惊悚抬头注视。
李琼突然伸手,拦腰抱起,阴恻恻:“我需要让你狠狠见识下啥叫两下半工夫。”
姜清晏吓一大跳,慌忙求饶:“公子,我错了。”
“认错也不行。”
李琼凶巴巴:“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吃不下这句话。”
姜清晏软声:“我月事来了,求公子饶过人家。”
李琼确闻到一丝血腥味,凶狠瞪眼:“我不介意浴血奋战,今儿说什么也要一正名声。”
姜清晏堆起笑脸讨好:“等人家……月事过去,一定主动来侍候公子。”
李琼将信将疑:“不会是缓兵之计吧?”
姜清晏拼命摇头:“一定说到做到,不然到时任凭处置。”
李琼想了想,侧过头去。
姜清晏凑唇,对着脸颊,亲上一口。
李琼一放手,她嗖的一下,溜得没影儿。
“你也就吓唬吓唬小姑娘的本事了。”
背后不远处的檐下,邓明慧娇俏站着,满脸鄙视。
李琼回身走去,低声:“你真当她看不出我故意在吓唬她?”
邓明慧诧异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