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彻底破防,指着对面众人破口大骂:“你们真他娘的内斗内行,外斗外行,我要是你们,早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了。”
众人见他面目狰狞,不禁集体发颤。
你足迹没踏进过南方,按道理没有任何交集才是。
人家这是哪里招惹了你?
李琼黑着脸:“老子现在没心情杀你们一群鸟人。”
石英等人大喜时,李琼抬眼看向后方:“任渊。”
任渊伏首拱拜:“在。”
李琼:“我爹季札之死,你该不会完全赖在死鬼任珉身上吧?”
“在下确曾提过一句要在西北扎进几颗大钉子,具体由三弟任珉和府内管家着手实施,并未再予过问,不过令尊之事在下的确难辞其咎……”
任渊说着,猛然挥剑斩断左臂。
任鲜血喷洒在地,咬牙伏首,再不言语。
李琼颔首:“好,此事就此揭过。”
太后任盈感激下拜:“多谢圣师。”
李琼转动目光,直视一处:“石崇,大同巨贾崔家两系,我母亲催予宁娘家一系无一活口,另一系为红山侯叶奇之女叶霜夫家,以通敌叛国之罪满门抄斩,你如何说?”
石英、石征凝眉看去。
石崇额冒冷汗,面色煞白,正欲开口申辩。
秦鹏抢先:“禀圣师,河北道与河东道接壤的大同一线由在下所管,两事均为在下联合王府管家所为。”
说着,也拔剑斩断左臂。
李琼摇头:“不够。”
秦鹏倒转长剑,贯腹而过。
李琼回身看向人群中的宁芙蓉。
后者感激:“妾身代小女谢先生主持公道。”
二品不可轻辱,就算能诛杀石英等人,我方也必将付出惨痛代价。
东海云波诡谲,大晋再禁不得如此内耗。
虽然很不甘心,但这已是眼下能得到的最大公道。
李琼点点头,森然看向季淑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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