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由城门口修出五里的宽阔水泥路尽头,有一个队伍无路可去,只能停下。
数十男女团团守护着两辆豪华马车,浩浩荡荡。
“对不住了诸位,此处正在修路,请弃车走一旁小道或调头改走其他城门。”
负责施工的寿安卫百夫长拱手行礼。
堂堂五品大武夫,如此做法,说礼贤下士也不为过。
然而,车厢中却传出邪魅男声:“老夫正是想来试试这耗资巨大的所谓公路好不好走。”
百夫长大惊,铿的抽出兵器,正要喝斥。
却见沉重马车连着两匹骏马浮空而起,飘向刚凝结的未干路面。
“敌袭……”
百夫长话喊半句,乍然失音。
无边黑暗猛然笼罩四周百丈之地。
数十男女护卫冲入黑暗中,见到朦胧身影,无论武夫或民工,一律一刀封喉。
诡异的如墨黑暗向前疾速掠动,后面重现光明时,包括百夫长在内,范围内所有人捂喉倒地,鲜血流了一地。
后面一辆马车中,绿袍老祖带着两个新秀宗师下车。
见状,不禁无奈的摇头。
扑!
黑暗散去,前面的马车轻轻落地,由两匹骏马拉着继续往前行驶。
“果然平稳到几乎不见丝毫抖动,好东西呐。”
车厢内,杀神屠戮啧啧称赞。
一旁,独狐诣翻白眼:“多大人了还如此幼稚。”
屠戮哈哈大笑:“美人儿,这叫情趣。”
独狐诣伸指轻掐大腿:“在任盈肚皮上折腾半晚上才叫情趣吧。”
屠戮邪笑:“若不折磨她半宿,焉能泄我心头之恨。”
独狐诣加大指力,阴森森:“真的吗?”
屠戮求饶:“那等老瓜,不及你半分滋味,若非为了泄愤我断然瞧不上的。”
独狐诣悄然收手,讥讽:“我还当皇室多高贵呢,原来不过是帮唯利是图的男盗女娼之辈。”
屠戮伸手揽入怀中:“他们美名其曰成大事不拘小节,诣儿,你不一样,若是不愿,就算刀架脖子上,谁也休想对你染指半分。”
独狐诣玉脸泛红,给赞得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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