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账三千元。
刚才还充满惊喜的某人此时无比嫌弃地看着这条提示记录。
切,小气死了,转账就转三千元,还不够她交房租呢。
这套别墅一年的租金就有4万,还因为面积小,所以减过钱的。
三千块也就一个零头吧。
她兴致缺缺地放下手机,重新回到床边,枕着抱枕看电视剧。
直播间的众人在难得的恩赐奖励中略有期待地注视她收到钱的反应。
结果。
就这?
就这?!
投了打赏票的观众无端愤怒了!
这吃果果的鄙视瞧不起谁呢!
三千块不是钱吗!
她怎么那么拜金呢!
连续爆炸的弹幕让这次奖励投放再次变成直播事故。
说来也惨,自从关注了这个位面的人物后,直播间三次投放都不成功,就连奖励也被目标人物鄙视,还在愉快喝茶的主持人尴尬地收回茶杯,切换到广告栏目,等愤怒的观众平静下来再回到界面。
毫不知情被高科技窥探的罂宁在床上躺了许久,昏昏欲睡之际,谢强打来电话。
“有个大新闻,关于你们学校的。”
闭着眼睛还想保持睡意的沙哑女声通过话筒波频传递过去。
“我知道,强女干那个事嘛。”
“那你知道现在社会新闻记者都闻风出动,去了哪里吗?”
罂宁用气音回应道:“哪里?”
大约她是不知道,人在困顿或刚睡醒时,说话都有种酥软麻栗的语调,再加上声线经过无线电不完全传递,听在接听电话人的耳里就是一种小羽毛撩拨人心的魅惑。
痒痒的,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欲动。
谢强把手机靠在耳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看着手边刚收到外快渠道(媒体报社)发来的跟踪对象基本信息,有一瞬间的愣神。
“你家。”
“啊?”处在懵逼状态里的女声迅速从迷蒙到清醒,“来我家干嘛?”
“就学校作出的反馈,暗指你是强女干被侵犯的对象,嫌疑人目前已被警方逮捕,你就是重要的信息采访对象。”
罂宁怒了,“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但其他人不知道,被害者信息不会公开,记者只能从案件相关的部分着手,一是调查学校当前的教学制度,二是采访被害者本人,三就是采访学校其他同学老师的看法。”
“不巧,你们学校老师和同学一致认为你就是那个受害者,现在媒体相继出动,很快你家门口就全是新闻行业的人堵门。”
真是有口难辩,以讹传讹、三人成虎这种事自古就有,至今未能消亡。
她赶紧穿好衣服,拿上手机、钱包和随身用品,戴上墨镜和背包偷偷溜出门。
谢强停车在她小区附近的一个巷子里接她,然后拐道绕开主路,从另一条道离开。
要不是他通知的及时,罂宁前脚刚走,后脚门卫保安处就收到采访请求。
由于罂宁的离开,堵在她小区门口的记者在附近各条道上蹲守,就等她什么时候回来能赶上第一趴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