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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家人基本都是很支持他的。
“作为你曾经的老师,我还是要给你几句忠告,”梁客青冷静道,“同性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沈言很善良,但同情不是爱情,我不看好你们。”
赵林苏道:“梁教,您今年三十多了吧?”
“不错,所以这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朱宁波二十二。”
赵林苏淡淡一瞥,沈言所说的天才嘲讽脸完美重现,“我也给您句忠告,年轻人没定性,梁教您别陷太深。”
梁客青对着客厅冷道:“朱宁波——”
朱宁波人从沙发上跳起来,一眨眼就到了梁客青面前。
梁客青手向左边用力一指,“翻过去开门。”
“好的。”
“哇靠,”跟出来的沈言大惊失色地扯住了朱宁波,“大哥,你疯了,翻阳台?这可是十二楼!”
朱宁波道:“很近的,我一下就跨过去了。”
沈言:“……”
朱宁波扒着阳台正要跃跃欲试,梁客青淡淡地着看了赵林苏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随后制止了那条一根筋的笨狗,“算了,楼下保安室有备用钥匙,去拿钥匙吧。”
“哦,好,我去拿。”
朱宁波又火速扭头下楼。
梁客青盘起手,看向两个曾经的学生,赵林苏面色冷淡,沈言则是满脸抽搐,心说梁教果然很可可怕。
“小朋友,你最好考虑清楚,”梁客青看向沈言,表情稍稍变得温和,微笑道,“跟男人做爱很疼的。”
沈言:“…………………………………………”
梁客青飘然离去。
沈言在原地被雷得里焦外嫩,七窍生烟,久久回不过神。
阳台冷风在吹,赵林苏道:“先进去吧。”
沈言没反应,赵林苏道:“言言?”
他这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慌里慌张地“哦”了一声,木木地转过身,同手同脚地进了客厅。
赵林苏微皱着眉跟了进去,关上了阳台的门。
沈言坐在沙发上,发呆。
脑子里像被投了颗原子弹。
“跟男人做爱很疼的……跟男人做……爱……疼……跟男人……爱……做爱……”
混乱的词汇在脑海里鸣着警笛盘旋。
沈言嘴里都快吐泡泡了。
赵林苏给他倒了杯水,“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