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些日子,从王若文搬过来前后开始,乱七八糟的事就没有消停过。
若文退个房退出个祸事。
房东不退押金就不退吧,非要卖他家电干吗?
没得来便宜惹来不小的官司,最后还欠了李小姐人情。
自己工作不小心得罪上层大领导,引火烧身被降职。
降就降吧,本来罪有应得,可没成想原来处罚这么重全是李小姐的主意。
本来以为从进公司开始就得到她的提携培养,可没想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己因为降职处罚寝食难安,尚没从沮丧、失望、担忧中恢复过来,若文面前又横跳出个小丑闻明。
闻明赖就赖吧,你若文也不跟我说,反去告诉韦红霞景震昆,让他们替你出头替你出气。
自己又中了邪撞了鬼去景震昆跟前面试。。。。。
今天又来一个尚二狗。
那些照片。。。。。。
若文究竟在干些什么?
真是晦气不断麻烦不停。
张丞宇反复想这些烦恼。
香烟燃到了尽头,烫了他的手指,他才狠狠扔掉烟头。
感觉左肋有些疼,掀开衣服一看,肋部有些发青,是挨了尚二狗一拳所致。
看了下墙上的闹钟,六点多了。
想起来若文让他去北城那家上海馆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反复按键,手机没动静。
手机坏了,是刚才与尚二狗的打斗中弄坏的。
张丞宇气急败坏站起来把手机摔地上。
手机摔烂了。
他没有心思去那家饭馆,可是怕若文他们联系不上自己为他担心。
无奈摇摇头,长吁短叹出了门。
北城一家上海饭馆,王若文三个坐在包间里等张丞宇。
“怎么还不来呢?若文。”说话的是葛秋芳。
王若文听着白运鹏和秋芳说话,她咬着下嘴唇盯着桌子不言语。
白运鹏捏捏鼻子说:“你急什么,若文跟他说了,他肯定要来。”
“也不知道到哪里了,打了几个电话他也不接,他单位的人说他早就下班走了。”葛秋芳嘟囔道。
“等等吧,估计快到了,他不接电话,要么是没电了,要么是手机坏了或者被偷。”
“他不会不开心又去酒吧找陪酒女喝酒吧?”
葛秋芳一说完这句话慌忙捂住嘴。
白运鹏桌子底下的脚狠踢了葛秋芳一下。
王若文恍惚听到了什么,问:“什么酒吧陪酒女喝酒。”
葛秋芳赶忙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