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运鹏看了下打火机:“有。”
又叼了一根烟。
又打。
还是不燃。
白运鹏焦躁地连续按着打火机。
终于打燃了。
白运鹏猛吸几口,把打火机狠狠地摔地上。
站起来,歇斯底里地猛踩打火机。
打火机像个恶贯满盈的魔鬼被踩得粉碎。
出了一口恶气,白运鹏又坐栏杆上。
低下头,默默抽着烟。
这一刻,他似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
想起自己的遭遇,王若文感同身受。
鼻子一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伤情绪袭上了心头。
她一副哭腔心疼地说:“没事,我们明天重新来过。”
白运鹏抬头仰望天空,迅即又低下头。
他闭上眼睛。
一滴眼泪飞落而下。
王若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眶湿了。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白运鹏。
“给。”
白运鹏睁开眼睛看着若文不解:“给我纸巾干吗?”
“擦眼泪。”
“我哪有泪?是你眼睛红了。”
王若文拿纸巾擦了擦眼睛,半生气半笑。
“你这是玩四川变脸吗?”
白运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吐尽了胸中的郁闷。
大手一挥:“走。”
王若文慢腾腾站起来问:“去哪里?回公司?”
白运鹏看了下表。
“才三点多。要不再转转去?”
“去医院吗?”
白运鹏又想想说:“现在去医院会不会晚?”
“不好说。”
“算了,今天没心情了,不想去医院。”
走了一段路,白运鹏说:“咱门还是分开吧,你没事可以回家了。”
“你回家还是回公司?”
“我想四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