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我去把水倒掉,然后弄!”
粟萧起身:“我去倒,你把头发弄干。”
粟萧洗洗手,还有些味道,但是鱼腥味得些时间才能没。
一开门,卧室里暖香袭来,粟萧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机械的进屋,拉起把手一抬快速的把对象用过的洗澡水端到水沟边上。
鬼使神差的,粟萧用这水洗了洗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当即闹了个大红脸,赶紧倒了水,又压水把大木桶洗干净。
不敢让小姑娘发现自己居然干了这么猥琐的事儿,回屋看小姑娘再擦她都蓬蓬头觉得可爱极了。
就在窗口看着着,想到第一天看见她时是带了假发,不同于现在都可爱灵动,那是娇俏懵懂,每个样子都很吸引人。
粟萧看着自己愣神,朝歌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你看什么呢!”
“看我对象咋这么好看呢!”
朝歌羞红了脸,嘴上也不饶他:“你油嘴滑舌!”
“夸我对象好看怎么油嘴滑舌呢?分明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大实话了。”
粟萧手撑着窗台一跃而进到朝歌边上,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轻柔的为她擦头发。
“歌儿,留长发好不好。”
“我也喜欢长发的。”
粟萧给小姑娘擦头发,就发现小姑娘的发际线有些突出,细细看过才发现是一道掩饰很好的刀疤。
粟萧喉咙发紧,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好半会才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句话。
“歌儿,头上的疤怎么来的。”
朝歌伸手摸了摸:“这个啊很难看吧,是颅骨骨折做的手术,是齐爷爷亲自做的,已经修复的很好了。”
粟萧心疼的感觉像是人一刀一刀扎进去,听着小姑娘云淡风轻说出的话,但是颅骨骨折,国内的医疗手段能救回来想必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很疼吧。”
“没有啊,特别疼的时候都在昏迷,我觉得因祸得福啊,我十六岁之前都只有三岁儿童的智力,但是这次之后我脑子就好使了。”
粟萧心疼的不行,他知道团长的侄女是个小傻子,但是这人是自己喜欢的人,粟萧才知道这称呼多伤人。
粟萧赶紧心脏在漏风,呼呼的刮的人难过,小姑娘以前是得有多不容易啊。
朝歌看他情绪不好,伸手搂住他的腰,朝歌难得主动,安抚道:“没事的,我这些年很开心,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跟家人把我保护的很好,我比一般孩子还要过得好很多。
那次受伤也是因祸得福,害我的人也受到了惩罚。”
粟萧把朝歌抱的紧紧的,自己好怕一不小心就失去她。
“歌儿,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因为什么受伤的?”
粟萧迫切的想知道小姑娘还有哪里受伤,也想知道是谁会伤害她。
“是掉下山涧了,肋骨跟手臂修复的都很好,都好了的,你看多灵活。”
朝歌说着退开一点距离给他展示自己手臂。
看着怀里的女孩神采奕奕,粟萧没忍住低头吻上那喋喋不休,说着让人心疼话的嘴。
朝歌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粟萧感觉被注视伸手捂嘴她的眼,双唇相贴久久没分开。
粟萧手心被她睫毛扫的痒痒的,慢慢退开,把手拿下来就看见她眼睛里全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