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状弱疯魔的样子,朝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为什么!你思想有问题,脑子里看人都是情情爱爱!我能当赤脚医生是我有本事!你是能看病还是能开药?
你知青点的房子不是砖瓦房?还是说农场把盖知青宿舍的钱扣下了?
我看未必吧,咱们农场大部分都是砖瓦房,也就是知青自己花钱盖的是土坯房,为啥呢?我猜猜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真是可笑,粟营长是高级军官,你知道编排他要判刑的吧?怎么这么远的路,还没把人喊来?”
“诶呦,小朝,她嘴就那样,你看能不能放了她,咱就不惊动那边了,明天我给她送回知青办去。”
朝歌就没想粟萧来,自己搁这扯大旗,要是被发现了多尴尬啊。
今天主要还是杀鸡儆猴,不然这话传出去以后再就解释不清了,这会没啥娱乐活动,朝歌也不想有事没事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谭知青一听都要哭了,自己家好不容易才给自己安排到这边的,想着自己捞个当兵的,自己就看上那个长得好看的粟营长了。
虽然自己没那么好看,但是自己能干活能伺候人啊,再说了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结婚指不定有啥毛病呢。
谁承想这小蹄子一来,那一年就只有联欢晚会上才能看见一回的冷面男人如今上赶着巴结她。
三天已经过来好几趟不说,还跟那女人一待就是一天,如今听说还在那里入伙吃饭,今天晚上看见俩人没忍住就上前嘲讽一翻,没想到以后连一年一面也看不见那人了。
朝歌完全不知道这居然还是粟萧的烂桃花,更别提粟萧了,若不是每年老爷子都过来这边慰问,他压根不想参加联欢晚会好吧。
“场长!我不想走!”
“你还想不走!也对你走不了,一会就来人抓你了。”
“你还不给人道歉!”
朝歌拿着镰刀扭头走了:“我不接受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后边场长你处理吧。”
刘兰跟着朝歌后边走,心里的朝歌一下子就伟岸起来了,自己上一辈子懦弱了一辈子,即使这辈子也不过是有了一触即破的壳罢了。
今天自己就想着不能跟不讲理的人计较,心里气但是说服自己没必要。
但是朝歌一上手,刘兰就感觉自己有了勇气,心说都重活一世了,怎么还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果然打完架,那人不舒服了自己就舒服了。
朝歌可没想那么多,就是前世今生自己虽然佛系,但从来不是受委屈的人,以前在孤儿院就有了保护自己保护弟弟妹妹的刺。
来到这一世,家里从来没让自己受过委屈,只有自己让别人受委屈的份,也是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了。
到了这边,大伯一家的爱护,周姥爷跟小兰的照顾,罗场长一家的上心,最主要的还是粟萧一直在自己身后保驾护航,让自己有一种在家的感觉。
粟萧还不知道在小姑娘心里自己已经是像家人般的存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小兰蹦蹦跳跳的跟在朝歌后边,心疼道:“早知道拿棍子了,真是浪费咱连挑的柳条了!”
“刚才的我觉得有点软,咱俩挑点硬实的。”
跟在俩人后边准备回家的知青听见俩人说话打了个抖,这俩人是魔鬼吧,都给人抽那样了还嫌武器不趁手。
“小兰,你问没问姥爷皮平时都是咋洗澡的?”
“这个季节都是水缸晒水搁院子里洗的,要不就去小河里边洗。”
朝歌叹口气,还是回家认命的烧水搁洗脸盆洗洗得了。
晚上,听见隔壁的鼾声,朝歌下地把门窗锁上,躺进被窝进了空间的大洗手间。
看着比自己现在住的地方都大的小温泉,朝歌不禁感慨,幸亏自己是意志坚定的人,不然都要深陷糖衣炮弹里不出去了。
给水池选择药浴模式,不一会水就滚动起来,躺在里边感觉全身心都放松了。
头躺在头枕里,一边电动按摩一边给自己来全套的洗头,朝歌舒服的叹喂。
泡了一个小时,朝歌出来把头发缴干,再用风筒吹干,最后抹上护发精油。
包上头发,躺在床上,选择全身护理,美容机器人就开始给自己做全套的护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