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工地上的项目经理全部提出要他说出理由,他的回答是一样的:接上级指示。”
全书记一摆手,“你暂时停住。”
又问城建局一方:“哪位是到现场的中队长?”
城建局一方来人中有一人回答:“执法中队工作忙,中队长没有过来。”
全书记凌厉的目光瞅向纪检委办公室主任:“我要求下通知时告诉接通知的人,所有涉事人员一律停止手头上工作,前来参加现场调查,你们通知时没说明白吗?”
办公室主任回答:“我们按你的要求说明白了。”
王青朋好像是为办公室主任解脱说:“可能是下通知的说明白了,接通知的没听明白。”
办公室主任否定道:“不可能,我们除了口头通知外还发了传真通知,全真通知的底稿我带过来了。”
王青朋脸色阴沉地看着城建局长,责怪道:“你们是怎么通知的?”
城建局长转脸问刚才说话的那人:“你们是怎么通知的?”
那人脸憋得发紫,低着头不说话。
王青朋脸上更加阴沉,提高了声音,“你们是怎么通知的,哑吧了?”
徐涤非说:“你也别骂他了,我们知道他是城建执法支队长,在工地被封的当天我带着三个工地的项目经理去了他的办公室,他也没有给我们说出是为什么。”
城建局长问他:“你当时没告诉他们是因为什么封的工地?这说明责任在你的身上。”
支队长听说责任在他身上,感觉着有些大,一急之下说道:“那天我还不知道。”
周胜利问他:“你今天知道?是因为什么?”
支队长说:“今天知道了,是因为没有建筑规划许可证。”
周胜利责备道:“徐总你这个总经理是如何把关的?没有建筑规划许可证你们就敢组织施工?”
一个项目部经理站起来指着城建执法支队长说道:“你在说谎,我们按照你们的要求把‘五证’全部公示在工地入口处的厨窗里,一份也不少。”
一个谎言说出后,面对着周围的追根,必须不停地编造着新的谎言来证实靠前的谎言不是谎言。
执法支队长涨红着脸,编不出来新的谎言,说道:“可能是中队长没有看清张贴的五证。”
徐涤非再次追问:“我们所有工地上都规范地在厨窗里张贴着‘五证’,难道三个工地上的‘五证’都没有看到?他难道患有选择性失明病?”
一个工地项目经理问:“你们的执法人员是带着盖有你们执法支队公章的封条去工地宣布的,难道是还没核准有没有‘五证’就先做了封工地的决定?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