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旅長是很欣賞這份報告的,要不然也不會帶他過來了,基地司令也看好這份報告,但是這件事如果真正執行的話,需要的人力和物力不少啊。
司令嘆氣,「你們可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聞言,慕傑立正大聲道:「能在演習中發現問題,並且解決問題,總比讓戰士們在戰場上丟了命強。」
司令也知道這個道理,他也想訓練這麼一支部隊,但關鍵是人有,錢和裝備哪裡找?他們窮啊。
慕傑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說道:「我帶的特種部隊目前裝備還算精良,我自願申請成為成為藍軍,裝備不齊,可以一點一點補充,練兵卻不能耽擱。」
司令笑了,大手一揮,「行,這事兒我同意了。」
其實他也是這麼想的。
他欣慰地看著慕傑,「聽說你們這次在南邊戰場上被敵人稱作影子部隊,那以後就叫影子部隊好了。」
慕傑立正:「是!」
而他心裡卻大鬆了一口氣,這事兒成了,他瞳孔的顏色加深了幾許,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想要取代他,也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他已經查清楚是誰想摘桃子了,那人能耐有點兒,但讓他來當磨刀石,不出幾次就能原形畢露,他現在還奈何不了他,那就忍他,過段時間再看他,他的樓不塌,他也會去挖他的地基。
而在遙遠的戈壁上正在發生神奇的一幕,茫茫的沙漠中只見人行走的腳印,就是不見人,特別是這裡荒無人煙,全是沙子,以及沙丘,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肯定會被嚇道。
「喂,你們能夠看到我嗎?」
空蕩蕩的地方傳來了幾道得意的聲音,可還是看不到人,而這時候風吹動沙子把腳印掩蓋,更加沒有了人的蹤影。
指揮官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激動道:「不僅僅他們叢林裡有影子部隊,我們也有了。」
關於南方戰場上影子部隊的傳奇已經傳回了國內,傳遍了部隊,他也聽說了,而他當時聽說後,一開始是激動自豪,等這種情緒過後,便是深深地懷疑,有那麼厲害嗎?還來無影去無蹤,當打仗是拍電影呢,而他現在信了,他們華國軍人的確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而這隱身衣的發明者林碧清此刻正在開會,主題就是深入研究隱身潛水服,如何去除在海里遊動時候的水痕。
林碧清原先不想接的,可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讓他們繼續研發,林碧清一個頭兩個大,去除人遊動時候的水紋波動,這需要的技術根本不是她一個紡織學專業能夠弄明白的好嗎?
別說她了,就是黃教授也麻爪,他捶了捶桌子,道:「不行,這沒法兒干,我去找上面說去。」
林碧清也覺得這事幹不了,不過卻沒有跟黃教授一樣衝動,她手指頭敲著桌子,思考了下這件事的背後原因,然後說道:「教授,咱們這是被人使絆子了。」
黃教授臉色黑沉,「肯定是陳老頭,他一直跟我不對付,這次咱們不是也有研究潛水服的打算嗎?他怕咱們搶了他的先,所以才會使壞。」
林碧清:「杜建安可是在陳教授的項目組,陳教授有動作,他怎麼不給您報信兒,您畢竟是他的導師。」
黃教授提起這個就來氣,他冷哼一聲,「甭給我提他,我是他的導師,陳老頭還是他老丈人呢。」
那次他看出杜建安的浮躁,回了青平島後就給陳老頭打了個電話,想讓他開除杜建安,讓他回學校繼續學習,哪知道陳老頭不同意,說他對杜建安有偏見,後來經過人提醒,他才知道杜建安和陳老頭從鄉下回城的閨女好上了。
林碧清震驚了,「陳教授的閨女比他大七歲呢,而且還帶著一對兒女,他這是圖啥?」
她不是對離婚女性有偏見,而是社會上的潛規則就是如此。
黃教授嘲諷一笑,「圖啥,圖陳老頭的地位和人脈,陳老頭那個人表面上精明,其實腦子裡全是草包。」
林碧清明白了,杜建安這是想走捷徑了,不過如果從這方面上來說,倆人還算登對。
說了題外話,倆人便一起給自己的親朋好友打電話,讓他們幫忙說話,讓上面取消這個荒唐的決定,「領導,水紋消失是需要的不是紡織學技術,這活兒我們幹不了,就算硬著頭皮幹了,也是浪費國家資源,希望您考慮考慮撤掉分派給我們的研發任務。」
接著領導又收到了幾個專家教授的電話,也跟他闡述了林碧清他們項目組不能夠接受研發任務的原因。
領導還是能夠聽進去意見的,只說會開會研究,等掛掉電話他便去找派發文件的負責人了,科技局的幾個幹部收了杜建安的好處,又幾個專家教授跟陳教授一起,給他說了假話,故意整林碧清他們的。
最後結果自然是杜建安不僅僅被開除出了項目組,連半島市海洋大學也開除了他,好在陳教授的閨女對他一往情深,求陳教授幫他安排了一份工作。
林碧清聽著這一場大戲,心裡卻起了嘀咕,她怎麼覺得這件事裡就受益最多的是陳教授的閨女呢,把男人的傲骨打斷,以後杜建安只能依附陳教授,當然也因此一輩子都會在她面前小心翼翼。
呂萍聽了林碧清的分析,恍惚道:「陳教授的閨女應該不會這麼狠吧?」
林碧清老神在在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聽說過一句話嗎?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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