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外形有损;化学阉割,美观快捷,但需要每三个月定期维护。两种方案各有优劣,所以元董才让九总自行选择。”
这些话说得轻轻松松,好像在问人放假是去南方还是去北方,丝毫没有手起刀落便断送了他人未来应该有的庄重感。
元昱皱起眉头:“你是。。。医生?”
“是的。”
“那你怎么能干这个?”
这人却以为元昱问他为何在此被元承和差遣,连忙回答:“很荣幸,因为我精通这项技术,去年由九总亲自将我引进公司。”
元昱一愣,反应过来是陈文九自作孽不可活,登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给我闭嘴!”
元承和真想别理元昱,转身把问题再一次抛给陈文九:“选吧。”
“化学。。。的。”想了想,陈文九选了,只是说不出那两个字。
元承和不爱等,他必须做出选择。一针三个月,打下去虽然屈辱,作用强副作用也多,但也算缓兵之计。
三个月之后,谁知道呢?
只要把谢旸哄好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本来觉得无事,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明明谢旸已经被赶出了元家,还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让元承和动怒,拿走属于他的东西。。。
陈文九的目光又扫向一边已经准备好看戏的元昱,被双倍的屈辱折磨得颤抖。
“化学阉割,”元承和下了指令,“执行。”
“请稍等。”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上前,打开那个看
上去就很沉重的箱子。
箱子展开,元昱只看了一眼便觉得生理不适,硬汉害怕,连退两步。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倒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迅速从最不起眼的角落取过药品,麻溜地完成了任务。
这一针下去,陈文九见了女人再不会想生孩子的事,倒有可能成为帮她们带孩子的好姐妹。
“好了。”收好针,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甚至给注射后的位置贴上花朵形状的止血贴。
“这么快?”元昱很震惊,“有效吗?”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
元昱高兴地喊了声:“大表姐!”
陈文九气得脸都青了。
“行了!”元承和已经不耐烦地起身:“这事儿告一段落。接下来,快快将摘牌之事做完!”
陈文九刚挨了一针没觉得如何,但这一句话却重新点燃了他的恐惧。
屈辱也好,惩罚也好,哪怕变成女人,都不及从高处跌落之痛苦的万一。
“义父!求你!我愿意接受惩罚,这惩罚够重,但也能保证我更加听您的话!”他又开始了,从地上再一次挣扎着靠近,“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
陈文九还没来得及将求情的话说完,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