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说的是地上那个女的,而事实上他指的是背地里动作、动了他根本的那个男的。
不过,这不妨碍他想做的事。
理由,只是给达成目的找点儿情趣,换一个也是一样的。
“她要打我呢!”陈文九大惊小怪地说,“如果刚才不是我躲开了,现在全身是血躺在地上的那个,就是我了吧?”
叶昔心道你还知道把人打得浑身是血。但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听出陈文九语气有所缓和,她便顺着他道:“对不起,我替她向你赔罪。”
“乖,”陈文九似是满意了,“这才是九哥喜欢的好姑娘。”
可他转头又道:“不过赔罪,也需要诚意。”
他的呼吸火热像烙铁,烫得人又疼又直泛恶心,叶昔本能地想骂人。
身后的小五月,似呻吟了一声。
“有,”叶昔将到嘴边的话换了,“我有诚意。想要我怎么赔罪?”
陈文九没有说话,可沉默更让人害怕。
忽而又温热滑腻的触感覆盖上她的伤口。被舔舐的感觉,唤起了作为生物对捕食者最原始的恐惧。
“可以吗?”他轻声询问,如同
调情。
可这哪里是调情,分明是暴力。性只是表象,陈文九要的,是碾压她的自尊带来的快感,是权力在手、掌控一切的精神刺激。
越挣扎,他便越爽。
叶昔咬着唇,脑中越清明,心中越无助。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理智毫无用处。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不可以吗?”陈文九遗憾地后退一步,“算了,我也不喜欢强迫人。”
叶昔登时脱力,氧气袭来,她大口喘着气,顺着玻璃滑落跪地。
陈文九说放开倒是真的放开,他起身走到门边,弯腰捡起那块染血的镇纸。
在叶昔惊恐的目光下,陈文九拎着镇纸走向小五月,蹲下,用镇纸抵住了小五月的脸。
“按照红信的老传统,抓到仇人是该投海喂鱼的。”他轻描淡写地说,叶昔大气不敢喘地听。陈文九很满意她眼中的恐惧,叹了口气才道:“但现在法制社会嘛,我们已经从良了,那种野蛮人的事,早就不干了。”
不等她放松一秒,陈文九又对着小五月道:“不过我听说外国有一种刑罚,是针对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好像是用石头生生砸死。虽然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结婚了没,但我觉得,对男人动手动脚,应该也算不守妇道。”
他站起身,转过脸对叶昔笑了笑:“不如我们赶个时髦?”
随即手上的镇纸砸落,打在小五月的胸骨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小五月的脚随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