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是什么阻止了一个持枪的男人,向一个跑不远的少女再开上一枪?
显然不是五分钟后才出现的警察。
卫师早就将那日的时间线复原,而这五分钟一直是她没有想通的地方。
今日,她总算明白了。
叶昔笃
定地看着他:“阿昱,是你救了我,对吧?”
她没有得到言语上的回答。
吻是他的回应。
热烈又激动、克制又隐忍,想说的、说不出口的,融化在迫不及待的亲吻中。
他弓下身子全心全意地吻她,她抛却一切地回应,比以往许多次的吻都要更加主动、坦然,一次接一次,不舍得放开。
而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攥住他的衣领。
贝城没有神明,是她讨巧。
而此刻真相大白,她再不必惧怕神明的审视。
她的心如释重负,用激烈的吻掩盖止不住的泪,低低地哭泣中,她任由他炽热的鼻息更加炽热,急促地向她索求更多。
元昱的手按下床头的开关。
光线泯灭,心火猝起。
黑暗中他的眼睛反射着白月光,是她向往的。
她去吻他,但失败了。
“他为什么跟来?”
“你为什么跟来?”
“你凭什么抢我老婆?”
元昱的话一出口,前面说过话的蒋韵儿和叶昔同时看向他。
三个人,分别坐在清吧三张不同的沙发椅,似水面上互不相接的孤岛。
方才二人情动之时手机骤响,蒋韵儿的哭声像勾命的号令,直接把叶昔从元昱的腿上撵到了这里。
“难道不是吗?”他理直气壮,毫不掩饰气愤的模样。
“昔昔,他凶我。。。”蒋韵儿爆哭,叶昔连忙站起身,率先搂住了韵儿这一座孤岛。
这下元昱更不高兴了。
“我也要。”他张开手。
“差不多得了啊
。”叶昔挑眉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