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一个月里许总都不在公司,那那些重要的项目签名我们汇报给谁,让谁签字,难道这一个月我们什么都不干,坐吃山空吗?”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陈助理年轻有为,跟在许总身边多年,是许总的得力干将,可总有人说他闲话,嫌弃他做不好许总的主,他也找到我了,所以这一个月里天恒的工作将有我接手,一个月后我自然还给许总。”
这话一出,有人坐不下去了,“许夫人,你接受恐怕有些不合适吧?您虽然是许总的夫人,自己也有个华盛,但据我们所知您并没有管理过华盛,以前也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您怎么能胜任呢?”
“我们这么多懂事也不是纸做的,让我们来管理应该比您更合适吧。”
要不是这是许少珩的夫人,这几个人怕是说的不会这么委婉。
陈助理说,“这是许总的意思。”
“既然是许总的意思,那交接文件呢?总所周知就算是夫妻,转让权力也不仅仅只是口头上的话。”
“许总没来得及安排文件,但是有一样东西能证明。”陈助理拿起桌子上的股权转让书和许少珩的遗嘱,“这是许总得知自己要动手术后立的遗嘱,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名下的全部财产都交由夫人接手,你们可以看看。”
遗嘱伪造不了,且还有律师在旁边认证。
那些人不服气但又无可奈何地看着顾溪。
顾溪复杂地看
着地下这些狼子野心的人。
助理告诉他,“也只有许总在他们才不敢造次。”
徐燃看了发布会后,脸色都是黑的,他没想到许少珩居然留了后手,把遗嘱都写好了,对一个女人这么尽心。
这遗嘱一出,谁还敢不知死活地惦记?
徐燃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尤其是当他接到手下来报说码头的货居然被扣下了,他立马就能预感道这是天恒的报复。
码头那一片徐燃早就打好了关系,以前偷进很多违禁品都没有被扣,现在这两年安安分分倒是被扣了。
他灌下一杯酒,带着人去码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去还好,他一去就被海关的人给扣下了,说他涉嫌偷运违禁品,且东西已经搜出来了。
徐燃自知自己栽了,那玩意根本就和他们无关,肯定是有人偷偷塞进去的。
可是没有用,这批海关显然也是被收买了,认定他有罪,于是徐燃被判了两年。
他愤恨地拿头撞墙。
进监狱那天,他家老头子和他姐没来送他,都嫌他丢人。
徐正新和花新子倒是来了。
徐正新喊了声哥,徐燃别扭地撇过脸,“叽叽歪歪的,正常点,没进过监狱啊?!”
徐正新“……还真没进过。”
“哥,就两年而已,劳改出来就不要和他们作对了,我们比不过他们的。”徐正新说这话时一脸的坦然。
徐燃说,“怎么的,不惦记那个女的了,就差一点我就能稳赢了,你不觉得
可惜吗?”
徐正新说,“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我也不能强求。”
在医院这段日子他很长时间没有联系顾溪,顾溪也没有给他发消息,慢慢地他也能想通了,人不能总在胡同里面徘徊,要出来。
这个监狱徐燃上回也是在这里,故地重游,别说,心情挺复杂的,“等我出来都快三十五了,老了,哪里还能折腾,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我很不得把许少珩弄死,老头子却只想着巴结,你呢则是围着一个女人转,就我自己一个人,太没意思了,等我出来了我再也不理你们这些破事了,我就好好守着我那一亩三分地过我的闲散日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