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才不在意他被嗆住,「至於上新,一般我心情不好或者是心情很好的時候就會畫兩張上新,對了,你沒有和谷桐說嗎?」
「關於如果把命軌從駱米樂身上剝離,他就差不多沒什麼好活了的事情。」
玄知的嗆咳聲被自己強行止住,幾秒鐘後才開口,「難道告訴他,他就不會要回自己的命軌嗎?」
「谷桐的命軌被折斷,但那本就是他的命軌,即使斷裂也可以恢復,可駱米樂卻承載了不屬於他的人生,被重新剝離後就相當於沒有了命軌,到時候怕是比谷桐還要悽慘,這也是他該付出的代價。」
終於不再感到咳意,玄知認真的說:「既然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那就不需要多這一句話徒增傷心。」
「谷桐此人雖是天才,但過於心軟。」
心軟就代表了心性不好,他要是誤認為是自己導致駱米樂喪命,說不定狀態都要低迷下去。
所以玄知並不打算告訴他。
「是嗎?」沈信看著玄知,「這我倒是意見和你相反。」
「成事者哪個心性會差?你說他命中注定能幹出一番事業來,是天才製藥人,既然能出名就說明他不傻。」
「一個連這件事都想不明白的人憑什麼能成為最知名的那幾個人。」
玄知愣了一下。
說完後沈信就不留下來了,他轉身離開這裡。
只剩下玄知一個人站在走廊里看著沈信離開,等徹底看不到他的身影后玄知才微微嘆口氣。
「該說不愧是天眼嗎?看事如此的……不拘一格,真是應了那『離經叛道』的斷詞。」
「這麼硬的一個人啊。」
但即使如此玄知也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谷桐,在玄知看來不告訴他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他也沒有猶豫,在沈信走後立刻給范父打了電話,確定駱米樂就是那個拿走谷桐命軌的人,讓范父直接把人綁過來,上面允許了,范父一聽到這麼說就立刻找了人,那些人在駱米樂離開準備回學校的時候把人給套了麻袋。
駱米樂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他被捆在椅子上,而旁邊竟然站著本該生死不明的谷桐。
「谷桐?!」駱米樂驚恐的喊了出來。
「駱師兄,好久不見。」谷桐面無表情的和他打招呼。
「你不是死了嗎?!」
「是啊,我已經死了。」谷桐說:「所以現在你在地獄裡和我說話,我就在地府等你下來報仇呢。」
旁邊的玄知:……
咦?這個谷桐看上去柔柔弱弱,現在怎麼戴著一股子銳氣。
「不對,不對!」駱米樂想掙扎,「你沒死!谷桐你竟然沒死!」
「我要是死了,還怎麼看到駱師兄這副嘴臉。」谷桐不甘示弱,身為理科生竟然一點都不露怯,「我真是沒想到,害我的人竟然是你,往日我不管做什麼都會帶上你,我以為我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