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行刚想做坏事,结果就让林云笙未卜先知地用指尖点了点脑门:“不准舔。”
陆钧行喜欢听林云笙隐忍却又克制不住动情的轻吟,他总能因此收获满满的成就感,可这会儿他就跟被主人带了口笼的恶犬一样,瞬间没了撒野的权利。
林云笙的语气不重,甚至轻柔到没有半点训诫的样子,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不”字,对于陆钧行来说都具有相当大的震慑效力。
陆钧行还是不应声,跟赌气似的又把脸往软腹里蹭了点。
林云笙哭笑不得:“干嘛呢。”
陆钧行一张一合的嘴唇隔着睡衣薄纱呼出热气:“不就是又被林老师拒绝了嘛,我也没有很伤心,都是小事,我才不会在意,今晚睡一觉明天醒来我什么都忘了,林老师你就跟小乔姐去忙工作吧,留我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房……”
“好了,”林云笙把陆钧行的头摆正,哪怕知道这人刚刚讨他心软的演技拙劣至极,也还是忍不住承诺,“乖一点,下次补偿你。”
陆钧行闷声闷气:“那林老师下次再带脚链给我看,还要塞兔子尾巴。”
“行,都听你的。”林云笙全部好生应着。
“然后脚链的另一端要栓在我的手腕上,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只要我一扯链子,就算林老师已经走出几步路了都要绕回来求我。”
林云笙眉头微挑:“求你什么?”
陆钧行仰头看着林云笙,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示着自己的恶劣。
“求我让你穿衣服,求我对你轻一点,没有我的允许,林老师连后面的兔尾巴都不准取出来。”
林云笙一下子有些听愣了。
他眨了眨眼睛:“宝贝,你是不是有点s倾向啊?”
“那是什么?”陆钧行歪头疑惑。
林云笙罕见地沉默了。
如果只是刚刚陆钧行提到的这些,林云笙觉得自己完成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
他跟陆钧行可能是天生一对的怪胎。一个擅长服软又偏偏拥有极为强烈的掌控欲,一个习惯撩拨却渴望被人投以最极致的在乎。
只是林云笙回忆了一遍每次自己跟陆钧行解释完某样新鲜事物之后,这人一举反三的学习能力……
林云笙岔开对方投来的视线:“没有什么意思,我随便乱说的。”